范闲和林婉儿两人借由这诗会相处了很久,那层窗户纸被张灵玉暴力破开之后,心(见)意(色)相(起)投(意)的二人自然是要比原著要热烈很多。
张灵玉这货也没惯着范闲,在靖王世子这里打了一大壶酒,顺带还把自己的葫芦和滕梓荆的水囊都灌上了好酒之后,张灵玉找了一圈范闲没找到,和范若若说了一声,拉着滕梓荆二人就直接溜了。
二人在回范府的路上还买了不少的下酒菜,以及食材,张灵玉小露了一手之后,二人就在范闲的别院直接开喝了。
无论是张灵玉和滕梓荆都觉得,这样的喝酒吃肉的感觉比那到处都是心思的诗会要好上太多,最起码这样的酒局所收获的快乐,那诗会除开糟心也就是糟心,实在是不愿多待。
范闲这边则是并不知张灵玉和滕梓荆二人已经离开,和林婉儿一直待到了这诗会结束,这才意犹未尽的找到了范若若。
在得知了张灵玉在自己离开之后,写了半侠客行,吓得那贺宗炜直接坐在地上不说,还在世子那里讨了不少酒,早已离开这诗会之时。
这意犹未尽的范闲这才清醒了过来,破口大骂这张灵玉不讲究,连忙火急火燎的拉着范若若向着范府狂奔。
范若若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解,不明白为何范闲会如此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
但是当范若若跟着范闲来到范闲的别院的时候,那大门一推开就闻到一股饭菜奇香还有一股浓郁的酒香的时候,范若若明白了。
但是很可惜的是,此时的张灵玉和滕梓荆二人已经喝趴下了,两人就在这客厅中间睡的四仰八叉的,滕子京那脑袋都枕在门框之上了,呼噜打得震天响。
桌上菜肴和酒水倒是还有,范闲倒是一点都不嫌弃,欢天喜地的捡了点剩菜剩饭外加留下的酒水吃的津津有味。
只是范若若就不能如同范闲那样放肆了。
毕竟范若若身为女儿身,就算是这范若若不在乎,范闲也在乎!
无奈之下范若若只能是一边在心里抱怨这灵玉哥哥有这本事却从没告诉过自己,一边狂咽口水的一步三回头的跑去范府的厨房搞点吃食。
毕竟那个味道闻起来实在是太勾引腹中馋虫了,哪怕范若若此时并不饿,但也莫名的想要吃些东西。
在范若若离开之后,范闲风卷残云的打扫完了战场,也明白了为何张灵玉和这滕梓荆会有这样的状态了,真不怪二人,实在是这酒太好喝了。
要知道,在这个封建社会之中,类似王府之内的这样的高度酒水完全就是稀罕之物,既是稀罕物,那价格自然是水涨船高,还有供奉属性,是极难获得的。
在京都民间,4o几度的低度酒就已经能够成为一个酒楼的镇馆之宝了,大多数平民喝的还都是米酒、清酒之类的酒水。
也难怪今日这张灵玉和滕梓荆二人会如此贪杯,换做范闲那也是想要多喝一点的。
正当范闲把注意力放在张灵玉那抱在怀里宝贝的不行的酒葫芦之上的时候,突然之间却感觉自家房顶之上传来异响,正欲行不轨之事的范闲立刻警觉了起来。
正当范闲都以那好毒药准备阴上那不知死活的梁上君子一次的时候,一个范闲异常熟悉的声音声音自那房顶之上响起。
“嚯啊,这高门大户就是不一样,好浓郁的饭香和酒香啊!”
这声感叹虽然声音不大,但也没瞒过警惕的范闲,听这声音,范闲自然是猜到了这房顶之上究竟是何人,没好气的对上面喊道。
“王启年,赶紧下来!你这是不会走大门还是咋回事?”
听见了范闲的喊叫声,王启年也不敢怠慢,这才挂上了自己标志性的笑容,运起轻功从范府房屋之上落在范闲别院之内的一处院子之中。
一落地,王启年就对范闲行礼说道。
“提司大人,小人按照提司大人指示,带着那滕梓荆的卷宗来~~”
王启年的这话都没说完,眼睛却瞟见了那躺在范闲客厅门槛之上呼噜震天的滕梓荆,直接被吓出了颤音。
范闲也不管王启年,没好气的对着王启年说道。
“行了,卷宗给我,你可以离开了,记得这一次走正门!”
但是王启年却并没有如同范闲所想的那样把这滕梓荆的卷宗递给自己,而是莫名的把滕梓荆的卷宗放在身后,眼睛滴溜溜转了好几圈之后,这才对范闲说道。
“那个,提司大人,在下突然想到,这卷宗在下抄录完成之后还未核对,要不在下再回去核对一下,晚上再送与提司大人可好?”
这范闲也不是傻子,顺着王启年的目光看去,一眼就看见了躺在门框之上的滕梓荆,颇为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转身看向王启年的时候,也现了王启年的不对劲的地方。
“王启年,你该不会背着我搞什么小动作了吧?”
说罢,也不等王启年有何反应,轻功运起冲着这王启年就冲了过去,目标也很明确,就是要暂时压住这王启年,防止王启年把这滕梓荆还活着的事情捅漏出去。
但是范闲很明显小看了这王启年,哪怕是范闲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之下,这王启年的轻功造诣也不是范闲能够比的,范闲全力之下甚至都未曾摸到这王启年的衣角。
二人在这不大的院子里追逐了好一会之后,范闲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下了脚步,恶狠狠的对着王启年说道。
“王启年,别跑了!到底是什么情况!今日你若说不明白,明日我便去监察院查你卷宗,亲自登门拜访让你说个明白!”
眼瞅着范闲开始掀桌子了,这王启年这才没办法的停下了脚步,对着范闲拱手说道。
“这……提司大人可先回答在下一个问题,那躺在门边之人是不是儋州刺杀的凶手滕梓荆?”
范闲有些疑惑的眯着眼睛看着王启年,小心的试探的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听着范闲很明显并不是那么信任的反问,这王启年也是个妙人,想了想之后,咬了咬牙决定赌上一赌这范闲的人品,这才对范闲回答到。
“若这躺在地上的人就是滕梓荆,那在下就回去换份卷宗回来,若这躺在地上之人不是那滕梓荆,那在下现在就把手中卷宗交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