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于飞,看到对战结束了,也是松了一大口气,刚才离王受伤的时候,他差点就想出手阻止了,但是最终忍住了。
于飞看着周围围观的预备军,运起内力,将自己的声音传播开来,教训道这批新兵,“看一看,你们当中较为厉害的几个人,五个人还打不过一个,即使修为上有差距,但军队就是军队,军阵一出,无人敢轻易碰起锋芒。”
“要是我手下的军士,在同等情况下,不用五人,只需三人,就可以将对方吊起来打!”
宇文风一阵无语,这个于飞看来也学坏了不少,竟然敢说把他吊起来打,看来以后要给他多多穿小鞋了。
对决之后,校场的训练又正常进行了,宇文风指示于飞,训练的不错,这一批已经快成型了。接下来人数可以再进行增加了,这一次增加一千,于飞顿时又头疼不已,但也只能称是。
在于飞的带领下,也来到了一处医疗的营帐。
这也宇文风这次到校场的目的之一,早在两天之前,他得知之前罗网在凤鸣盗废墟上带回来的小子已经醒了,他这次来,就是想亲自来问问到底生了什么。
他还未走进去,里面一个面色清秀的病人,就提前听到有人走路的声音,惊吓的躲在床上,用床被挡着自己。
宇文风进来后,看到这样的情形,于是让周围人都下去,自己一个人留在里面。
看着眼前受伤的小子,宇文风也十分同情,毕竟整个村子都被人给灭门了,只剩下他一个,是谁都可能像他这样成为惊弓之鸟。
宇文风没有上前,怕惊吓到他,“小子,我知道你才经历了亲人离去的苦难,心里非常不好受,但是你别怕,我不会惊吓你的,也不会突然靠近你,你放心!”
里面遮住自己的小子并没有回应,宇文风有些不甘心,“虽然不想刺激你,但是事情严重,没有办法,我想问的是,你知道你们凤鸣盗的人,有可能盗取了用于赈灾和军费官银吗?”
听到了“赈灾”和“军费”两个词,里面的人有些激动,将床铺放了下来,顿时露出了一张带着清秀脸庞的瘦脸,瘦弱纤细的身材,小巧玲珑的面孔,一头乌黑柔软的秀,只不过脸色有些苍白。
宇文风一惊。
这怎么是个女孩啊?
不是说是个小子的吗?
也没人来告诉他啊,他现在该怎么办,都有了些想退出去的想法了。
最终还是算了,宇文风还是决定留下来,他现在也不合适去质问那几个混蛋手下了。
那个小女孩糯糯的声音传来,但夹杂一些激动的感情,“怎么会是赈灾银和军银呢?爷爷他们说是那些贪官中饱私囊的银子啊。”
嗯?宇文风有些疑惑,难道这些人不知道这批银子的用途嘛?
宇文风继续沟通着,“我们先来认识一下吧,我叫宇文风,你叫什么名字啊?多少岁啦?”
女孩听到宇文风有些小瞧她,把她当小孩子一样,立马凶凶的说道:“我叫唐欣儿,你别看我矮,我已经十七岁了!”
唐欣儿看着宇文风把她当作小孩看待,有些气恼,很多人就是因为她的身高,才取笑她没长大的。
看着面前这个有些脾气的女子,宇文风觉得颇为有趣,“欣儿,之前你说的这批银子是贪官中饱私囊的,是什么意思啊?是谁告诉你们的?”
唐欣儿听到宇文风叫她欣儿,她也没有反驳,毕竟以前村子里的人都是这么叫她的。
“就是之前有一批人,来我们这里,说是要和我们谈一笔生意,就是他们告诉爷爷说,这笔银子是那些贪官用来中饱私囊的,与其便宜了贪官,还不如他们直接去偷了来。”唐欣儿解释着。
宇文风听到还有另外一批人参与,心里并不惊讶,只是疑惑他们是谁,究竟是怎样说服凤鸣村的人盗取银子的。
看着唐欣儿,宇文风继续温和的问着,“那么你知道他们是谁吗?后面你们村子又是被谁给灭门的呢?”
“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我也是第一次见,毕竟我几乎没出过村子”,唐欣儿停顿了一下,想起村子被人屠杀,她的内心十分的痛苦,泪水忍不住的流淌。
“那天晚上,与我们合作的那批人又来了我们村子,他们还带来了一批新的陌生人,就是这批新陌生人里面,有着高手存在,一下就击杀了我爷爷这位四品武者,其他叔叔伯伯也是在同时被他们屠杀,我当时躲在房间的地下室里,逃过一劫。”
听了唐欣儿的情报,宇文风觉得谜题一个接着一个,“你有没有觉得那些人,有些独特的特征呢?”
唐欣儿仔细的思考了一下,独特的特征,突然眼色亮的大声说道,“啊,我想起了,其中一位领头的,是一个光头,当时他来村子的时候,我们这些伙伴还谈论过他,其他的,就没有了。”
光头,这算是一个很明显的特征了,宇文风准备让人去调查一下,“这里是军营,你一个女孩,不适合待在这里,你愿意跟我走吗?”
唐欣儿有些犹豫,这些天她待在这里,虽然有人每天送饭,周围的训练声此起彼伏,她猜到了这里是军营,军营的存在还是让她很安心的,于是她才对宇文风说了那么多线索。
唐欣儿有些好奇的问道,“行,但我可以问问,你是谁吗,是朝廷的将军吗?朝廷怎么会有你这样年轻的将军呢?”
宇文风笑了笑,神秘的说道,“以后我一定是一位大将军的,将会率领兵马征战四方,你信吗?”
虽然宇文风说的很是随意,但他的内心却是不容置疑,为了这一天,他不知道暗地里学了多少的兵书,只是一日不上战场,就一日无法判断他是否合格。
唐欣儿不知为何,看到宇文风的那一刻起,就觉得他十分值得她信赖,如果非要找理由的话,那就是宇文风长得有些像他的哥哥,可惜也死在了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