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推开你,半跪在地上。
他并没有叫你母后,而是叫了你的名字,语气冰冷,比他身上的钢铁甲片还要冰冷。
“我没有想过你会变成这样的人。”
你脸上的笑容微微敛起,手下微微用力,鲜血顺着白起铠甲流下。
“那,我的王子殿下,我亲爱的白起阁下,”你用你带血的手指划过白起的眼睛,将鲜血抹上他的眼皮,“您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呢。”
白起的皮肤触感意外地好,你收回手的时候甚至回味了一下:“不过也无所谓,诚如您所见,我不会是那样的人。”
你知道你在外面的名声。
蛇蝎毒后,黑女巫,弄权者。
你不否认。
你想,白起应该喜欢的是年少时那个单纯干净的你,而不是现在这个在世人眼里恶贯满盈的你。
曾经他说过的话,当做不存在就好了。
你胡思乱想着,却感到你刚刚割伤的手指被白起含入口中,灵活的舌头抚慰着伤口。
“你不应该伤害自己。”
白起不知何时卸了头盔。你抬头,对上他紧皱的眉头下一双对你行为表示不赞同的眼睛。
似曾相识的目光。
你16岁时,某次去花园,被玫瑰扎伤,白起也是这样,吮吸你的手指。
“舔一舔就不痛了。”
那年的你脸红了。
可惜今时不比往日。
“我有让我自己更舒服的方式。”
你把手指从白起嘴里抽出,勾住他的下巴,试图占一个居高临下的气场。
“我想,骑士长阁下,您的下属们,回来应该还没有安顿好吧。”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你看到白起眼里的关心消失了。
与刚才有些暧昧的气氛一道消散。
“皇后殿下,如果这是您的愿望的话。”
他站了起来,沉重的盔甲落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在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勾上你的肩膀,把你揽在怀里,狠狠地蹂躏你的嘴唇。
白起的吻技很烂,有一种不管不顾的凶狠。
他亲你的时候,你恍惚地思考着明天这里要上多少粉,或者想办法查一下可以遮盖痕迹的魔法。
不然见不得人。
但很快,他的攻城略地淹没了你的理智,让你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欲望裹挟着飓风,你拉着他,一齐跌在你那张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上。
你亲吻白起的时候,手上也并没有闲着,顺着他的衣领一路往下,毫无章法地扯开他粗麻制的衣服,露出肩膀锁骨,以及胸肌腹肌。你们粗暴的动作导致扣子崩得到处都是,但你并不在乎。
今天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活动,所以你的裙子穿得并不繁复。即使白起还来不及动作,那些激烈的拉扯与摩擦也足够让你衣衫凌乱,与他来上一个零距离接触。
你压住他,赤裸的乳房与他胸膛紧贴。你故意用你的乳头与他的乳头摩擦,用自己的敏感部位刺激着他的敏感部位,于是在你爽到起反应的同时,听到他悠长的叹息。
你咬住他的耳垂,黏黏糊糊。
“舒服吗,我的殿下。”
他闭目,平静得如同一汪死水。
但身下的性器悄然立起,顶住你的下身。
你挑眉,一把扯下他穿的端正的裤子。
那个已经抬头的器官骤然获得解放,从裤头里弹了出来,打到你的手上,弄了你一手。
你慢条斯理地将液体抹在他的腿根,撩起自己的裙摆,合起双腿,将他那根看上去尺寸客观的阴茎插入你的腿缝之间摩擦。
“可真湿啊,师兄。”
“我都没有那么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