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怒意的高峰,夏祚崂丝毫不带心虚,
“我也想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相信我这个多年的兄弟呢?”
“那什么棺材,什么棺材钉的,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老高,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你也是知道我是个什么人,我和你无冤无仇的,怎么可能害你呢?”
听了这话,高峰的心又开始动摇了。
要说葛亮对他们一家人动手,是因为自家老婆的原因。
那夏祚崂呢,他十分确定的是他们两人没有任何利益纠纷。
至于感情纠纷,这么多年了,夏祚崂身边从来没有女人出现过,光棍的让他一度以为他喜欢的是男人,也看不出他对自家老婆有心思。
对付他,他根本没有理由,也找不到丝毫动机啊。
但转念一想,凭着安曦的本事,如果夏祚崂真的如他所说什么也没做,安曦是绝对不会往他身上泼脏水。
这么想着又坚定心中所想,刚才因为夏祚崂那番话微微有些动摇的心重新坚确起来。
看向夏祚崂的目光也从游移不定转变为笃定。
而安曦呢,最烦这种事到临头,还死鸭子嘴硬的人。
有了他这种人的对比,这会儿看着那个被自己定在地上的葛亮倒是顺眼了许多,真是为她省了不少事。
知道夏祚崂不到黄河心不死,安曦便打算让他亲自再看看自己当初的“杰作”。
“行叭,到这个时候,你还能睁着眼说瞎话,这要不是我知道全部的事,还真是要信了你呢,也难怪高叔叔这些年能被你这个前弟夫给骗得团团转呢。”
一旁认真听着安曦说话的众人,瞬间就捕捉到弟夫这两个字。
与此同时夏祚崂的内心更是翻江倒海,她怎么会…
更加坚定了,马上离开这里的心思。
瞅着高峰那疑惑的表情,似是想问她,安曦再次开口,
“咱们一件事一件事来,这位夏先生说不知道房梁上的棺材钉,那我就费点时间,让他亲眼看看当初自己亲手钉下的棺材钉。”
瞅准机会,夏祚崂开口说道:“怎么看?要拆了房子?我没时间等你们一番瞎折腾,我这边有点事,需要我马上去办,我先走了?”
这次说完,夏祚崂离开的脚步相比之前更加匆忙。
安曦给高峰使了一个眼色,迅将人拦了下来。
“夏祚崂,既然那一口否认自己什么也没做,那就留下来,等事情解决完,再离开也不迟,你说是不是呢。”
高峰人高马大的站在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夏祚崂面前,又说出这番带有威胁语气的话,夏祚崂也不敢轻举妄动。
但气急败坏和反咬一口还是要做的,“高峰,你今天联合着外人搞我,要是最后证明和我没关系,那我们的兄弟算是做到头了。”
真怕一向讲义气,重兄弟的高峰这时候犯傻,了解他的樊文华当即开口:
“高峰…”
不光樊文华了解高峰,高峰同样了解樊文华,知道她这一张口要说什么,摆了摆手说道:
“老夏,你也不用这么威胁我,要是你这话是在今天之前说的,我或许就那么算了,”
说到这里高峰眉头凌厉,指着葛亮说道:“但是现在,我才现,以往我认为的那些兄弟情深似海,不过是我以为,既然我找来了大师,必定会全心全意信任她。”
倒也不是个拎不清的,安曦再次出声,
“行了,现在搁这儿装腔作势,晚了,早干嘛去了,一起进屋看看你的亲手出品吧。”
说完安曦率先进入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