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道:“他的腺体小时候受过伤,错过了最佳的手术时间,现在已经属于……”
她换了个容易理解的词汇:“就像是干涸太久的湖泊,早已经失去了生命力。”
“等等,”傅云川微微蹙眉,“什么叫错过最佳手术时间,你的意思是曾经可以治好?”
路漫点头,“当然。不过现在也不是没有可以治愈的可能。”
傅云川顿时明了,当初喻家儿子出事,不过三天,与喻家认识或者不认识的都知道了喻识衍这辈子只能是一个残疾人的事情,如果不是医生确诊,怎么可能说得如此果断。
但路漫这话,很难不让人多想。若喻识衍有治愈的机会却从来没有治疗过,其中肯定有某些人的手笔,甚至有可能那场意外也不是意外。
但眼下不是思考此事的时机,傅云川点了点头,“你说,应该怎么治?”
路漫看了眼旁边玩手机的晏清月,又转头看傅云川,“你平时多和他待在一起,用你的信息素刺激他的腺体,如果我没猜错,他的信息素和你的应该匹配度很高,否则不会反应这么大。”
虽然现在a1pha和omega在一起不太注重匹配度,但若是真的能遇到匹配度高的命中注定,那自然是求之不得。
傅云川:“你的意思是他烧是因为我?”
晏清月等得不耐烦,走过来搂住路漫的腰,“当然是你,要不是你昨天晚上太饥渴,人小可爱也不会烧。”
“不过,傅总铁树开花,也可以体谅。”晏清月还好像很善解人意般说上一句。
傅云川:“……”
路漫又一次为了自家伴侣的安全出来打圆场:“不是,清月的意思是你夫人身体接收太多你的信息素,承受不了才会烧。”
傅云川又一次忽视了晏清月,“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
这次不光晏清月惊住了,路漫也惊呆了。
“啊,好。我给他开了点药,晚点会送过来,既然没什么事情那我们就先走了。”
“嗯。”傅云川点头,看向楼梯边的管家,“秦伯,送一下。”
管家听到了,兢兢业业送老人出去。
傅云川没再看她们,进房间去看喻识衍了。
喻识衍还在挂水,此刻睡得正熟,乖乖地躺在那里,两颊因为生病红得不正常,就像是一个脆弱的瓷娃娃,让人感到心疼又心爱。
这边路漫刚坐进车,驾驶座的晏清月就出声音:“老婆,傅云川娶的好像是喻家另外一个儿子吧,怎么换成这个了?”
路漫也有不解,但两人都没当面问傅云川。
“谁知道呢,但我觉得应该不会是傅云川的父亲准的,要么是傅云川和他父亲赌气,要么就是喻家出什么事情了。”
路漫虽然是一个beta,但思维能力和心细程度都堪称天才,她的分析一针见血。
晏清月舔了舔嘴唇,“虽然很有道理,但我不太希望是第一个可能。”
路漫也同样。
“那人挺可怜的,希望傅云川认真对他吧。”
如果不认真,早日把人家送回去也好啊。
晏清月却笑了,“说不定傅云川已经认真了呢。”
“你看他什么时候对omega如此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