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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干柴烈火(第1页)

进屋以后,我和腊梅你一言我一句的将进山以后这两天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最让苏村长和老叔感兴趣的不是白熊,而是那只狡猾神秘的火狐狸。

苏村长端着自己老旧的茶缸,一边吸溜着茶水一边说道:“你们这俩娃子运气可真好,我在这大白山上转悠了一辈子,也从来没见过那玩意长什么模样,只是听我的老爹说起过。据说那东西是个灵物,常年栖居在山缝里边,开春和入冬各出来一次。而且警惕心理极强,稍有点风吹草动立刻就能跑没了影子。

以前我老爹遇见过一次,就在入冬的晚上,他打了六只雪耗子正拖着往回走,突然觉着身后的分量越来越轻,转头一瞧,正看见一只皮毛火红的狐狸跟在后面贪嘴呢!

我老爹那本事可不是你们这些小鸡仔能比的,百米之内就连一只麻雀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可就是这么警惕的一个老猎人,让火狐狸跟在后边偷吃,硬是丝毫没有察觉,等转过身子的时候,三只雪耗子都只剩下了皮毛骨头,而那火狐狸的肚皮则圆滚油亮,嘴角还沾着雪耗子的血迹和毛发。

换做是寻常畜生,我老爹肯定一枪就给打死了,可是这种火狐狸他也是第一次遇见,觉着好奇,又觉着那皮毛着实稀有,就没舍得开枪。故意将剩下的雪耗子全都放在地上,在中间放了个临时的套子。想要等那火狐狸一路贪吃钻进套子,将它活捉了。

扔下雪耗子,我老爹假装离开,实际躲在了不远的一颗大树后面。眼睁睁看着那狐狸一点点吃到套子的位置,接着竟然转着身子绕了过去,把前前后后都吃了个干净,只留下了一个空空的套子。

我老爹没想到这畜生竟然如此聪明,当时也来了气头,端着猎枪就开始往前追。可那火狐狸就像生了翅膀一样,发现有威胁,身上的红毛都支棱起来,三跳两跳没了影子。我老爹追不上,打来的雪耗子又被啃了个干净,气的单手叉腰对着林子里一顿大骂,发誓非得要把那畜生给抓住,剥皮抽筋,拆骨炖肉。

骂完了八辈祖宗,我老爹就回了村里,晚上预备了十几个硬套子,准备第二天老早上山,别的不抓,专门奔着那只火狐狸去。谁知第二天拎上套子背着猎枪,老爷子一开门却差点被绊了个跟头,仔细一瞧,只见门口整整齐齐的摆着六只雪耗子,除外还有一些杂乱的脚印,看形状,正是狐狸爪印!”

这段故事苏村长应该跟腊梅讲过不止一次,她也旁边接着说道:“我太爷爷说,是那只火狐狸听见他的叫骂,担心自己会被抓。所以又悄悄的还了六只雪耗子。后来太爷爷就没上山,这事就算这么过去了。从那以后进山虽然也多有留意,却再也没遇见过。爷爷说这么多年过去,那玩意肯定绝户了,没想到又被咱俩给遇上了。”

听完了老一辈人的故事,我忍不住啧啧称奇,没想到动物也有思想,也明白恩怨情仇。在这之前如果听到这个故事,我肯定会对真实性有所怀疑,不过有了这两天的经历,我对这些传说,尤其是火狐狸通人性的程度,深信不疑!

晚上我把皮甲和棉袄翻来复去的洗了七八遍,皂角都搓没了大半,那种腥臊味道终于被彻底清除。熊胆让苏村长带回家去,用土法子处理调制,不多时腊梅就端着一碗墨黑色的液体送了过来。老叔一口全都喝下去,没过多久脸色变红体温开始上升,整个人也变的有些昏昏沉沉,躺在火炕上半睡半醒的说着胡话。

我有些担心,腊梅安慰说这是正常现象,苏村长说了,无论多热都别晾着,把火炕烧热乎了,盖上两层大棉被,就那么捂着。

晚上我几乎没怎么睡觉,不停的往灶台里添柴,给老叔盖被子。腊梅陪我到深夜,哈欠打的一个接一个,最后被我强行赶回去休息了。

热热乎乎的躺了一宿,第二天老叔身上大汗淋漓,内衣和裤子就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我给他打了温水擦擦身上,接着换身干衣服。老叔身上的温度已经下来了,但仍然在睡觉,睡梦中已经听不到咳喘的声音,脸色也变的红润起来。

苏村长一大早就组织了村里的几个老家伙,没舍得来折腾我,让腊梅带着进了大白山,寻着昨天的路线在山腰的雪坑里挖出了已经冻成冰坨子的白熊骨肉。

我躺在老叔旁边睡了一上午,醒来的时候苏村长他们已经回来了,老叔也睁开了眼睛。他背靠在墙壁上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我,虽然身子还有些虚弱,但咳喘明显是好了,从睁眼开始就没有再咳过一声。

四百多斤的白熊肉被苏村长带回来,给猎人村的各家各户都分了点,村里的人几乎什么野味都吃过,可唯独这白熊肉算是稀罕玩意,这下全能跟着一块尝尝鲜。同时我和腊梅也在村子里出了名,谁见了老叔都连连夸赞,说咱猎人村的手艺总算有了后人。年纪轻轻就能抓一头白熊,以后肯定了不得。

老叔的病好了,我也做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走访了村里不少老猎人,听他们讲述年轻打猎的经历,记录大白山里的独特气候和动物分布,将所有资料都详细的整理到一起。腊梅也陪着我一起,在我和各位老人之间相互介绍,一脸好奇的听着故事看我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吃了白熊胆,老叔身体恢复的很快,半个月不到就完全康复,又变成了曾经那个打猎好手。闲暇之余,老叔会习惯性教我一些关于打猎的知识和注意事项,另外也培养我玩刀的本事,说什么时候我能玩的比他厉害,他就把自己那两把宝贝长刀送给我。腊梅则给我做了把趁手的木弓,我教她写字,她教我射箭,每天欢声笑语,日子过的也算快乐。

不知不觉三个月过去,本子上记载的信息和故事越来越多,我和腊梅之间也凑的越来越近。村里就我们两个年轻人,年龄差的不算太多,豆蔻年华青涩心起,男男女女的心思自己就冒了出来。

临近年底,我带她进了趟城,吃了糖葫芦棉花糖,买了件新衣裳又扯了块花布料,之前答应她的事情全都实现了。另外我又买了些水果糖和鞭炮以及红纸和毛笔。回村以后,动手写了一沓‘福’字分发给村民。

这是猎人村历史上最喜庆的一个年,家家都贴着红彤彤的福字和对联。成挂的鞭炮被我拆分成若干小鞭炮,和水果糖一起平均分给孩子们算是新年礼物。

大年三十晚上,我和老叔在苏村长家里一起跨年,腊梅在城里打工的爹妈也都回到了城里,一大桌子人顿了小鸡炒了菜,包上饺子再摆一壶烧酒,说着话聊着天好不开心。

我也喝了两杯烧酒,随后带着腊梅出去放鞭炮。腊梅换上了新衣服,头发也放了下来,一改往日刚强的性格,羞羞答答的抱着胳膊躲在我身后。鞭炮声响起,院内火光闪烁声音震天,腊梅也紧紧的缩在我怀里,露出半个脑袋偷偷的观看。

我搂着腊梅,心跳开始加速,借着酒劲胆子也大了起来,拉着她一溜烟跑回了自家的柴房里。大黄也跟在我们后边,不过走到柴房门口就被我拦住,悄声跟它说道:“老伙计,里面少儿不宜,你就在门口给我放哨吧,万一老叔回来了,可千万给个信号……”

大黄舔了舔我的手掌,接着身子一转坐在了门口,半抬脑袋瞪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观察四周。

我关好门,如狼似虎的把腊梅扑倒在角落里,伸手去解扣子。腊梅小脸红扑扑的,抓住我的手小声说道:“木森哥,这不好,咱俩还没结婚呢……”

我在她脑门轻轻亲了一下:“你喜欢我吗?”腊梅点点头:“喜欢……”我柔声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有啥不好的。苏村长和老叔早就商量咱俩的事了,等过了年我就进城,给你买首饰买衣服,跟你领证结婚。”

一听这些,腊梅翘着嘴角偷笑,胳膊也松到两侧任由我随便。我褪去她的棉衣,看着里面粉红色肚兜和白花花的肩膀顿时血气膨胀,扑上去正欲缠绵,腊梅突然说了一句:“木森哥,我怎么觉的有点冷?”

我笑道:“三九的天,不冷才怪。没事,一会你就该热乎了,哈哈哈……”

说着话,我也抬手去解自己的棉袄口子,扯开衣领的确觉得有些寒意。那种冷不是来自温度的高低,而是一种寒风入骨的阴冷,就好像有寒风吹进来了一样。

感受着冰冷,我顺着寒意转头看向侧面,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只见距离我们三米开外的窗子被敞开了一条半掌宽度的缝隙,在窗子后面,趴着个巨大的影子,一只黑灰色的眼睛正在透过缝隙直勾勾的盯着我们!那股阴冷的寒风,正是从缝隙之中鱼贯而入。而那只眼睛的目光,远比寒风要更加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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