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漓立刻從被子裡冒了頭,用一雙纖細的藕臂嫌棄地去推他,欲哭無淚。
「你別親我,髒。。。。。」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男人的薄唇上仿佛還覆著一層水光,讓她的腦中更回想起剛才難為情的畫面。
傅思漓連忙閉上眼,呼吸又不禁亂了,臉頰快要燒起。
她想不起來任何一年前那晚的細節,也不知道那天有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只是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鎖骨和頸側都是他留下的吻痕,曖昧至極,幾天也沒消退。
這還是在她第一次意識清醒的時候,讓傅思漓覺得有點沒臉見人了。
看出她的難為情,裴時隱勾了勾唇角,又低聲在她耳畔問:「明天回家之後還要不要塗。」
低沉喑啞的聲線繚繞在耳邊,夾雜著絲絲引誘,讓她的心臟不覺又猛跳了一下。
傅思漓咬緊唇瓣,「不要,你走開。」
到底是給她塗藥還是占她便宜?
衣冠禽獸,道貌岸然,到底是誰說他清冷禁慾,什麼不近女色。
都是假的!
傅思漓為了表示對男人的不滿和抗議,故意背對著他睡。
可沒過一會兒,等她睡熟了,就又無意識地轉過身來,主動環上了他的腰。
她已經漸漸開始適應和他同床共枕的夜晚,甚至連抱著他睡也快要形成習慣。
夜色寂靜無聲,黑暗裡,男人眼睫低垂,看著她熟睡的容顏,終於也閉上眼,無聲地將人抱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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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來後,裴時隱就接到工作電話,有緊急的工作事宜需要回到北城處理。
本來傅思漓其實可以再多留兩天玩一玩,但她還是果斷選擇和他一塊回去。
回到北城沒過兩天,曲靜宜就主動聯繫上了傅思漓,是她因為看見了之前傅思漓自己設計的飾,很想約她定製一對情侶對戒。
傅思漓欣然答應,於是兩人又約在了一家咖啡廳見面。
她把曲靜宜對戒指的要求都一一記下來,等人離開之後,傅思漓又獨自一人在咖啡廳里坐了一會兒,想把剛剛得到的靈感和構思都一鼓作氣畫下來。
她有陣子沒畫圖,不免有些生疏,快畫了幾個草圖出來,又都不怎麼滿意。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就在這時,有人走過來,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卡布奇諾不加糖,謝謝。」
傅思漓聞聲抬頭,就看見來人竟然是李悅妍。
之前被打的傷都好全了,比起上次見面時的狼狽,女人又恢復到了之前的意氣風發,細長的眉眼,一身淺棕色西裝,十分幹練灑脫的都市女性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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