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黎小姐心悦我夫,那便一顶小轿抬进来做妾吧。”
柴晚月说的云淡风轻。
黎母听的胆战心惊。
黎母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食指定定的指着站的笔直,不卑不亢的人。
“黎夫人既然无事,晚辈便先行告退了。”
柴晚月唇角弯弯,仪态大方的走出来。
刚出静香阁,迎面对上高冷孤傲的黎清徽。
她问:“母亲说了什么?可有为难你?”
柴晚月但笑不语,看来黎清徽并不知道她娘亲说了什么。
可怜天下父母心。
柴晚月和黎清徽并肩前行,再次进入后院,才现亭台楼阁里比之前更加热闹。
甚至……还多了好些熟悉的面孔。
黎清徽一进入后花园,和柴晚月告别后,就和那些高门贵女一一见礼,打招呼。
柴晚月冷眼看着前方的柴晚星笑意盈盈的朝自己走过来。
行至跟前,柴晚星巧笑嫣然,她笑的有多甜,眸底深处就有多恨。
随着柴晚星一步步走近,柴晚月只感觉周身一片恶寒。
“姐姐……啊——”
随着一声尖叫的同时伴随着瓷器破碎的声音,一排开的精致清冷的菊花歪在地上,应声破碎,刚才还精力旺盛的菊花立马变成残花败柳。
众人被声音吸引,全部将目光凝在柴晚月两人身上。
只见柴晚星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哭的梨花带雨,花瓶破碎划伤了她的手腕,鲜血直流,柔弱娇美的破碎感完美呈现在众人眼前。
“姐姐,你就算是不满妹妹偷偷出来,也不该这样作践我,呜呜呜……”
柴晚月冷笑,演戏么?
我就静静的看着你演,呵!
从旁人的角度看,促使柴晚星摔倒的罪魁祸就是那个恶毒姐姐……柴晚月。
一时间,所有人都给柴晚月冠上了恶毒姐姐的称号。
实在是……柴晚星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深入人心。
更有甚者,一些看不过去的公子哥当众为美人撑腰。
“喂!你咋能苛责自家妹妹?当真恶毒!”
柴晚月倒也不恼,慢悠悠的坐在石凳上,手肘支着头,一派云淡风轻的做派。
她慵懒的问那为柴晚星出头的少年:“你这般着急为她出头,可是她什么人?”
“阿是……阿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说着,那少年伸手去搀扶柴晚星。
少年带着浓重的外地口音,又夹杂着熟悉的本地口音,两种口音一结合,别提多搞笑。
话一出口,旁人都捂嘴偷笑。
“哦!我还以为妹妹逃婚就是为了你这少年郎呢!原是姐姐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