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眼睛,鼻孔里喘着粗气,梗着脖子不服气。
“你……”
“啪!”
“你说谁刁难?”
朱祈年又中招。
“你……”
“啪!”
“你说谁跋扈?”
朱祈年扬起了拳头。
“啪!”
“你说谁泼辣?”
朱祈年:“……”
你心里没有逼数吗?
柴晚月委屈的钻进了朱祈风的怀里,小脸在他肩窝蹭啊蹭,活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儿,哼哼唧唧。
表达着不满。
朱祈年在他哥深沉眸子的压迫下无力的放下拳头。
他都没哭,那泼妇倒先哭了。
带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哥,你媳妇儿欺负俺。”
“相公,你弟弟欺负宝宝。”
二人异口同声的控诉。
朱祈风:“……”
我好难!
在强大的求生欲的驱使下,朱祈风沉了沉嗓子,“祈年,对你嫂子礼貌点。”
朱祈年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荡。
他突然意识到,他离家的半年,他失宠了!
失宠了!
“小屁孩儿,哼!”
“你丫的说谁小屁孩?”
“你你你,就是你!”
“俺不是小屁孩儿,俺都十六了,哼!”
“你个小屁孩儿连话都说不清!”
“俺说的是方言,中原某个地方的方言,给你说了你也不懂。”
“……”
二人吵的不可开交!
朱祈风瞧着叽叽喳喳的两个人,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啊啊啊啊!你这泼妇不可理喻,无理取闹,欺人太甚!”朱祈年被逼的又蹦又跳。
“祈年,离家半年,你怎地一点长进都没有,你就是这样对长辈的?”朱祈风微凉的指腹不住的揉着太阳穴,心里烦躁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