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柴晚星的声音软的化成了一滩水。
朱祈风正在练字,突然被“姐夫”这两个字恶心到了。
柴晚星仍不自知,声音又软又嗲,径直坐在他正在练字的书桌上,顺手将那本春宫书放在书架上。“姐夫,昨天……玩的开心吗?”她笑意盈盈,意有所指。
昨天,在这个房间,在那张床上……花样百出,是不是玩的可开心了?
朱祈风脸色难看至极,紧皱眉头,握笔的手微微用力,笔杆瞬间断成了两截。
柴晚星被吓了一跳,但是一想到昨天他的勇猛,还以为他是怕青天白日俩人的关系被柴晚月现,故意拿生气吓唬她。“姐夫……”她继续嗲,得寸进尺。
“啊——”
“轰——”
柴晚月和朱李氏听到声响赶紧跑进屋里,正好撞上满脸怒气的朱祈风从里面走出来。
“怎么了?”
朱祈风眼睛红红的,被气的浑身抖,看着柴晚月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一幕,似曾相识。
突然,她想起了在现代时,她和朱祈风结婚的第二年,那时候朱祈风刚在高中任职教书。
某天,她俩去逛街,突然冲出来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手捧玫瑰花,当众向朱祈风示爱。
那时的朱祈风就是现在这副模样,眼睛红红的,很委屈很委屈的看着自己。
他真的被吓到了。
柴晚月收回思绪,将视线转移到屋里,目光定格在趴在地上浑身狼狈的柴晚星身上时,好像那些没有捋顺的,现在都通了。
柴晚星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脖子大口的喘气。
刚才……她险些就被朱祈风掐死了。
他好狠的心……
他过河拆桥……
柴晚月二话没说,气冲冲的上前又给了她一巴掌。
“啪!”
柴晚星刚站稳,冷不丁又被人扇了一巴掌,力道之大,她猝不及防的又倒在地上。
虚弱的伸出手指指着朱祈风,脸色煞白,头凌乱,用最无助脆弱的表情看着他,泪眼汪汪,任谁看了,心都会不由自主的揪成一团。
可惜,她这种扮柔弱无辜的小把戏骗不了在场的三个人。
如果现场有第四个人,且还是男人,一定会无限心疼柴晚星。
她用最最柔弱的可怜的语气,诉说着自己的悲苦。
“你你……过河拆桥……”
“闭嘴!敢勾引我的男人,你可真不要脸。”
“姐姐……姐姐……是他,是他……”
“觊觎我的男人,这就是你的下场。”
柴晚月说完,一把拽着她的头往外拖,直将人扔到院子里才罢手。
朱祈风也跟随着她的脚步来到了院里。
“晚晚……”朱祈风此举,分明在告诉柴晚月自己受了很大很大的委屈。
“乖宝儿,别难过,抱抱就好了。”柴晚月耐心的哄他,搂着他,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这感觉,给人一种她好像在哄一个孩子的错觉。
朱祈风:“……”
宝宝表示很委屈很委屈。
此处省略一万个委屈。
瞧瞧,瞧瞧我家相公被吓成什么样儿了。
向来只有自己勾引调戏撩他的份儿,被别的女人勾引可不就吓破了胆儿。
她家相公很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