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是没有,他招供后就被党务调查科严密保护,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这个叛徒现在住在哪里?”
“不知道,田湖从来没跟我说过!”
林向南长吁一口气,每一个叛变的红党成员多多少少都会给组织带来一些麻烦,可他现在却管不了那么多,对此无能为力,只能看组织的造化了!
接着问道:“最近你有没有收集到新的地下党信息?”
“有!”
“说!”
“昨天下午我一个手下兄弟带了一个年轻人过来,说这小子欠他的赌债,知道他在为党务调查科做事,就主动说自己知道一个红党可疑分子,想供出来免掉欠款!”
我同意了,这小子就把他知道的红党可疑分子的信息供了出来,现在我正派人监视这个可疑分子!”
“这个消息现在还没有通报给田湖吧?”
杜有庆回答:“没有,因为只是可疑,盯了一晚上也没现什么异常,还没有通报!”
林向南又问了一些相关事项,追问道:
“现在是最后一个问题,你的贵重物品和钱财都放在哪里?”
杜有庆已经面容苍白的脸色顿时一滞,犹豫不决。
“唉!”林向南轻叹了口气,弯腰捞起地上的老虎钳,在杜有庆面前晃了晃,“为什么总是让我为难呢?”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嘴里喃喃重复,一边手上的老虎钳又夹住了杜有庆的脚趾甲。
感觉到脚趾头传来的异感,杜有庆拼命扭动身子,连连大叫:
“别拔别拔,我都招我都招!”
他实在是吓怕了。
“我老宅的院子里,种有一棵法国梧桐树,旁边地底下埋了两个箱子,里面都是金条和珠宝。”
另外在我卧室床头柜的里面,有一台收音机,内部是空的,藏有一把钥匙,是金城银行保险柜的钥匙,需要和银行的钥匙一起,同时使用才能开启。”
杜有庆一口气把自己的财产藏匿地点全部交代了出来,可他没有想到,林向南这个人,实在是多疑,根本就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就这些了?还有没有别的?”林向南一边微笑一边不断捏合着老虎钳,看起来就像是一条时张嘴时闭嘴的长蛇一样,甚是瘆人。
“真没有了,我哪敢骗你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我全部的身家就是这些了,不信你去查查!”
“好好好!”林向南连说三个好字,其实他对此根本没有在意,反正之后朴国昌和姜延还要再审问一遍,这两位的手段相信要比他狠辣得多,不怕杜有庆不把全部油水吐出来。
审讯完毕,林向南把姜延和朴国昌叫了进来,让后者根据杜有庆的描述描摹出田湖及红党叛徒的肖像,随后就退了出去,他知道这两位可是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