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珠定不了你的罪,但你爹我能”
“阿绝我们不和他打牌,我们打他玩就够消遣一路了”
应琢“”
奚将阑乐得哈哈大笑。
好在应琢是傀儡,就算再揍也伤不了他本体分毫,况且又得需要他去南境找奚明淮的老相好,酆聿乐正鸩只好收了手。
奚将阑摸了一袋子灵石,打算去买个大幽间,五个人一起住。
“这种小事就不必劳烦师兄了。”
应琢木头脸上已有好几道裂纹,被他伸手一抚轻轻愈合,他慢条斯理地从二楼跃下来,飘飘欲仙宛如个开屏的孔雀。
应孔雀注视奚将阑的眼神全是温柔“我已订好了行舫。”
“哦。”奚将阑也懒得自己去买,看着远处的好几艘行舫,随口问,“在几层”
可别是上次的下层了,那小小一间能憋死人的。
应琢笑了“不是几层。”
奚将阑疑惑看他。
应琢伸手一点旁边一艘巨大无比的精致画舫“是一整艘。”
奚将阑“”
盛焦皱眉。
奚将阑最爱铺张浪费,看他睡个觉都能把盛焦的“牢房”改成处处奢靡精致的温柔乡就知道这些年过去,他虽然落魄但依然爱舒适奢华不喜简陋。
回想起上次那间行舫上的小小幽间,盛焦神色更冷。
要搁平时,奚将阑早就得意洋洋地回头瞪盛焦,灵动的双眸写满“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的嫌弃。
但这回他沉默好一会,不赞同地说“这也太铺张浪费了,还是节俭点好。”
等着夸的应琢“”
应琢愕然道“师兄你怎么了师兄”
乐正鸩和酆聿也惊愕道“你还是那个奚绝吗你被夺舍了盛焦快降了这妖孽”
奚将阑“”
盛焦“”
奚将阑干咳,话锋一转“但你都弄来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走,上去打牌。”
应琢这才开心起来。
瞧着应琢像是只甩尾巴的狗围着奚将阑转来转去,酆聿小声对乐正鸩道“我还真挺佩服应巧儿,奚绝在恶岐道时把他脖子都削了,身异处啊,惨的哦。这才过了没几天竟又不怕死围着奚绝转,他是不是有点受虐的大病”
“管他有没有病。”乐正鸩冷冷道,“你说我怎么这么想弄死他,盛焦都没让我这么火大。”
酆聿深有同感。
片刻后,巨大精致的画舫缓缓由灵力催动展开巨大的机关翅膀飞入天空。
宛如巨鹰朝南而去。
应琢引着奚将阑走到画舫顶楼最奢侈精致的住处,边走边道“奚明淮的老相好在南境花楼,这艘行舫不必落地停那般麻烦,到时直接入九霄进红尘识君楼。”
奚将阑脚步一顿,唇角微动“去哪儿”
“红尘识君楼。”
奚将阑“”
应琢疑惑道“红尘识君楼在整个南境花楼舫素负盛名,前几年还出了个倾城绝艳的花魁名唤兰娇娇,名噪一时。师兄应该也听说过吧”
奚将阑“”
“哦,啊,嗯。”奚将阑故作镇定,“听、听过。”
他慢条斯理走到雕花镂空窗边,随手将窗户打开,举手投足优雅雍容。
行舫最高层不像那廉价的下层用的象牙窗,而是最高阶的结界隔绝高空寒意,乍一推窗并无狂风吹来。
奚将阑探头看了看下方的云海,高兴地说“真好啊,我从这跳下去,肯定能死得渣也不剩吧。”
应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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