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红了脸,洗了个澡就冲出浴室,浴袍被松松垮垮的穿着,刚洗完出来的雾气加上还在滴水的头发显得他整个人褪去了平时的嚣张跋扈,变得有些许脆弱
“草你全家我再也不可怜你了虞子宁我可怜我自己变成这个鬼样子!”
他的脸泛着意乱情迷的潮红,之前的自慰让他缓解了一点,强撑着想要出门,却忘记了现在是晚上,除了这个卧室,没灯
群磊就是叛逆,他不,没灯他也要出去,见鬼去吧,想让自己留在着等肏吗,而且这里只有另一个人还是病人,玩屁玩
他有些迷糊的撑起精神,手掌中升起火苗摸着墙往前走,冷风吹的他有些凉爽,却只有一下,随后他又变得炽热
不知道走了多久,似乎陷入在原地,找不到出口,他也清楚的知道魔力不能再用了,血液要保持健康值
“怎么可能?路程是有点长…但总归是到楼梯口才对啊”
仅存的理智让他思考是不是鬼打墙的可能性,可被欲望折磨的实在是烦躁,群磊有些招架不住了,恰巧这时空气中飘来让人心绪安稳的熟悉的香味,他忍住去往那个房间的冲动,裹着浴袍躺在地下就是睡,该说幸好有地毯吗
好像又回到了之前欲求不满的时候,自己永远一副淫荡样,怎么能他妈这样
凭什么让他变成这样的傻逼能安稳入睡,自己还要躲着跑到房外在地上睡,之前他可是潇洒的很,怎么现在那么怕了,这不是他的作风,正好那个人还在生病,妈的直接偷袭把他弄虚让他虚死算了
不管怎么样,群磊说服了自己
他气势汹汹的冲回房间,却看见那个人布满泪痕的睡着了,有一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再加上那可怜样
可惜已经回不了头了,燥热本就没有消退,在靠近床上的人之后那股燥热再加上那让人头晕目眩的香味,真的控制不住了
似乎做贼心虚似的,他悄悄爬上床钻进了被子里,给自己不断洗脑是欲望而已很正常之前又不是没做过,然后扒下了男人的睡裤
啊?有人能睡着但是硬起来吗?还是装睡?
群磊疑惑但也没多想,估计是那个气味刺激到他了吧,而且谁管他睡不睡,这不重要
他张口含住了早已兴致勃勃的阴茎,学起之前别人给自己口的动作,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它,舌头灵活的舔舐着暴起的筋脉,随后在最敏感的马眼打转
太大想吞下全部有点困难啊,男人像是吃冰激凌一样的放弃口含继续舔,像是想吸取精气一样,他不断的舔着鬼头,还时不时用嘴去吸
却没想到被子一下被掀开,看起来他才刚醒,有些迷迷糊糊,再配上泪痕,和平常不一样,反而更加好玩
男人起了调戏的心,松开嘴用手上长期拿武器形成的茧去摩擦那可怜巴巴硬着还在淌水的鸡巴
“干什么一副委屈的样子,我变成这样不是拜你所赐,现在变成我强迫你了?”
虞子宁捂嘴咳了几声“我没有”随后想到了什么,眼泪又悄悄的跑出了眼睛
“哎哟这小可怜样”
要不是他现在是病人,群磊绝对要吸一口烟呼出来,看他又呛又哭的样子
本来之前自慰的时候就已经扩张过,现在人醒了,那还需要小心什么
另一只空闲的手捂住躺在床上想说话的人的嘴“你现在是哑巴,不许说话!”语气虽然凶狠,但脸上淫荡的潮红让他一点气场都没有,反而看得人心痒痒
欲望的汗水从蜜色的肌肤流下,在昏暗的灯光下显的他更加性感,伴随着低沉的喘息,那根巨大的阴茎被男人的穴口一把吞下
有些失力的,捂着面前人嘴的手松开,变成双手撑在床上,群磊原本是想缓一缓,自己是有点急了,却没想到这个病秧子咳嗽反而带着他自己的鸡巴在穴里轻微动了动,虽然是差不多习惯了,但总归刚进去,还是心急的坐上的,刺激的身上这个强势的人颤了颤,他仰头带动着昏暗下变得暗红的头发,背后暗红的玫瑰图腾和它们相得益彰
浴袍已经松散的掉下来,蛇形的链子乳钉露出,冰冷的链子加上冷风刺激着温度比它们炽热的皮肤
尽管虞子宁现在能说话,但他还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只是偶尔控制不住的咳嗽,发红的眼尾和显现出来的蛇鳞已经暴露出了他的欲望,还有那被握住硬挺着的阴茎,腰还配合的挺了挺
“你怎么那么骚了”
那人只是迷茫的望了望他没有动作,群磊也没指望他能做什么,抬起自己的屁股缓慢的坐下,等到适应后才上下摇动着,阴茎的撞击带出淫液发出淫靡的水声,一句又一句的低喘从他嘴里吐出,还时不时挑逗的抚摸着那人外露出来的蛇鳞,倒是惹得身下人猛烈的咳嗽
男人的心情很好,他停止摇动大笑出声,却被虞子宁又顶了进去,笑声就那么被制止了
“嗯你他妈”
一下顶到敏感点和最深处让这个嚣张的人笑不动了,浓烈的玫瑰香气充满整个房间,诱惑和吸引让他们沉浸在这场性爱中
这算是群磊第一次主动亲上他苍白的唇,一时之间两人的位置发生了变化,男人又被压在了身下
“你!”
“我只是病了,不是瘸了”
参杂着咳嗽让他并没有多大的气势,但好歹还插在群磊的穴里,主导权还是回到了他的手里
“你现在虚弱的身板能动吗,别逞强了”
他用手拍了拍面前人的脸颊,但也没用多少力,怕给这人一巴掌拍碎了“你还是躺着吧”可惜没有答复,回应他的是浅浅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