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悯不明白‘做饭’的含义,冷峻的剑眉微皱,似乎想到什么,舒展了眉头,“bb,我冇听懂。”
他的嗓音中略带着港区独有的温柔腔调,在昏暗的包厢内,轻易就能撩拨心弦。
梁招月松开他脖颈处的项链,抬手抵在他的左脸侧,指尖缓缓下滑,默了一秒,挑眉来了句:“别叫我bb。”
她与周斯悯只算是相互见色起意的炮友。
‘bb’这称呼过于暧昧,她担不起。
周斯悯俯身靠近着她轻吻着她的耳垂处,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抚摸着她,目光灼灼。
半月未见,两人互相惦念,周斯悯鼻息灼热,欲望如野草般野蛮疯长,他在理智和沦陷边缘来回横跳。
“就在这?”周斯悯气息逐渐紊乱。
梁招月勾唇,她清楚感受那处东西抵着小腹,实话说硬邦邦的,有点难受。可惜白天刚检测完b,中午大姨妈就来了。
梁招月推开他,眼底泛着挑衅地趣味,勾唇轻笑,语气得意:“不好意思,我大姨妈来了。”
周斯悯:“……”
佢都硬喇,呢个时候同佢讲唔得?
再次搂住梁招月的腰,与她鼻尖相抵,深邃眼眸中灌满了委屈,他压抑着声音:“你惹的,你来解决。”
梁招月没见过这么无赖的男人。
什么叫自己惹的?
不过是勾了下他的项链而已。
自己把持不住就怪女人?
梁招月眼睑微垂,“你还想浴、血、奋、战?”
“用……”
周斯悯另一只手攥住梁招月的手腕,不紧不慢地向腰部移动着,“你想多了,我不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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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招月站在包厢内洗水池前,对着镜子活动着手腕,又甩了甩右手。
手是真特么的酸。
梁招月从兜里掏出手机,她看了眼时间,一个半小时过去,狗男人愣是半点想????的欲望都没有。
回到包厢,看见周斯悯坐着沙上,他眼底的情欲收敛起来,手中夹着根香烟,颇有几分事后烟的意思。
梁招月坐在他的身侧,从桌上的烟盒拿出一根香烟,桌上有火机,她拿过火机点燃了香烟。
梁招月夹着香烟,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嘴里送,随后侧目望着周斯悯,不急不缓地问道:“你是港区人还是广区人?”
周斯悯正常说话时,完全听不出他有口音。但每到情深热吻时,他会不合时宜地冒出粤语。
他说粤语时魅力无限,听不出是哪里人。
“港区。”周斯悯回答。
梁招月不太了解港圈,听过港区和内地有壁,两边鲜少有过合作。港区各方势力错综复杂,近几年倒是收敛不少。
“去过港区吗?”
梁招月摇了摇头回答:“没有。”
她在十七岁最叛逆的时候,想过去港区quinary家学习调分子鸡尾酒,但后来在伦敦遇见他们家的主理人。
跟着主理人在伦敦学了一个月。
后来就没再生过去港区的想法。
周斯悯试探的看着她,“要不要……”
“不要。”梁招月拒绝的很干脆。
她手中的香烟燃尽,从沙上站起身,抬手做了个挥手的姿势,准备离开:“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