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神清爽,用上新药,背后痛感减弱,只偶尔瘙痒。
林晚节挣扎起床,看着雪儿轻嗅桌上梅花,在凉风之中,画面异常祥和。
“一只公猫,叫个雪儿,娘里娘气!”
林晚节小声嘀咕,突然喊了一声:“喂,你小子既然跟了我,就该换个男人一点儿名字,知道吗?”
雪儿回头,盯着林晚节,似是一知半解,咧嘴无声,一身白毛抖得跟白花绽放一样。
“我叫大憨,你就叫二愣吧!”
“喵!”
雪儿一声尖叫,直接踹翻了桌上的梅花跑远了。
“狗东西!”
林晚节骂骂咧咧赶紧把花束扶起。
这是玉娇儿摘给自己,是心头肉,连自己都舍不得多碰。
只能远观,不可亵玩。
“憨子,你怎么起床了?”
正想着,亲亲娇儿就来了,言语嗔怪,带着香风,推开门,三两步到了桌前,放下碗筷,一把揪住了林晚节的胳膊。
“夫人……”
林晚节眼怀惊喜,像个纯情的小处男,还待说什么,却被玉娇儿拽着往木床走。
“赶紧躺下!”玉娇儿命令道。
声音虽是严厉,但林晚节听着如晨间山林的黄莺一样悦耳。
老老实实趴在床上,盯着玉娇儿的裙摆便控制不住跃跃欲试的大手。
玉娇儿没注意这憨子色眯眯的眼神,见其后背伤痕,精神振奋:“憨子,你的伤好得这么快?”
“夫人,我皮糙肉厚,自然好得快。”
“就好就好!哎,可算让人放心了。”
说着,玉娇儿回头拿了一碗鸡肉粥来:“喏,夫人叫后厨专门熬的,你起来吃吧。”
“夫人,我身上的伤……有些起不来。”
玉娇儿眸子一瞪,心说你刚不是起来了?狐疑着问:“昨日小翠照顾你时,你怎么吃的东西?”
“是小翠喂的。”
“你!你莫不是要夫人喂你?”玉娇儿俏脸一红,很想掐这憨子一下。
林晚节装作可怜:“夫人,我伤口隐隐作痛,拿不住碗筷。”
玉娇儿一听,俏脸胀成了气球,也不知这憨子是真傻假傻,要么太过精明,要么便傻得可以。
但这林憨子在萧家已经傻了十六年,玉娇儿便当他是说的一些胡话吧。
“哎,夫人怕了你了。”
玉娇儿幽幽一叹,舀了一勺肉粥,放在嘴边吹了吹,送到林晚节嘴边。
林晚节也不是什么纯情小奶狗,只要喜欢爱上了一个人,撩妹调情的手段多的是。
浅尝一口夫人亲手喂的肉粥,林晚节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真好吃……有夫人的味道。”
“油嘴滑舌。”
“真的,夫人你要信我。”
“好好好,夫人信你,赶紧吃吧。”
有时候看着林大就像看着孩子一般,他说的话就是更容易已让人相信,听着也更舒坦。
玉娇儿心里美滋滋的,想到昨日的抽签结果,又是忍不住遐想期待。
只等这憨子伤势痊愈,自己就能名正言顺地跟他造孩子,一想便激动心跳得卡嗓子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