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假装不知道,装聋作哑,讨好的对宋泊简笑,又假装自己很忙,把残局收拾好。
第二天照例早起推宋泊简洗漱吃饭,把他推出书房处理工作,他也去单位打卡顺便开会。
回来时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抱着东西打开房门,他喊:“我回来了。”
宋泊简没有像之前几天一样招呼他。
以为宋泊简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他把东西放下,推开书房门。
现书房空无一人。
巫澄懵了,在家里寻觅一番,实在找不到人,慌张拿出手机给宋泊简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了,他慌张问:“哥哥,你怎么不在家啊?”
对面没有回复他,倒是大门被打开。
他茫然走过去。
现门外是宋泊简,而他腿上的石膏,消失不见了。
……
不用等一个月后出差回来了。
当天就被教训了。
巫澄不可置信:“你不会是为了这个去拆的石膏吧!”
“不能这样啊,如果你很着急的话我可以……”
没说完,剩下的话都被撞碎了。
宋泊简似笑非笑:“哦?你可以吗?那昨天你在干什么?”
之后巫澄就没时间解释没时间辩白了,被狠狠教训了一通。
最后瘫在床上有气无力,缓了一会儿找到理智和正常组织语言的能力,问宋泊简:“现在拆石膏真的没事吗?”
“只是骨裂,打石膏的时候医生说可以半个月拆,今天拆的时候也做过检查,没什么问题了。”
“那疼不疼?”
巫澄闷闷,“刚拆了石膏就这么激烈的运动。”
“有点。”
听到这个回答巫澄更生气了:“那你非得赶今天吗?!就算是康复训练也得徐徐图之啊!”
宋泊简冷笑:“你说为什么赶今天?”
巫澄心虚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又闷闷说:“我肚子疼。”
宋泊简去摸他的肚子,问:“怎么了?中午吃什么坏东西了吗?”
工作需要到处跑,巫澄这些年一直没胖起来,现在肚子还是窄薄一片,一只手就能圈起来似的,可怜巴巴的在手心细细颤着。
手心很热,按在小腹上,烫的那片皮肉又开始过电似的痉挛。
巫澄忿忿掰开他的手,生气:“刚刚顶到哪儿你自己不知道吗?!我都说了我年纪很大了经不起这么折腾了!你还弄!”
宋泊简忍不住笑,笑了一会儿又低头亲他。
“清清,你二十年前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