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老师。”
时寻点了点头。
“我会努力的。”
郑栋天失笑,微叹:
“明白就行,放宽心。”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你还年轻,有什么不可以慢慢来的呢。”
——
那天下午之后。
大伙现,本就忙碌的时寻,更忙碌了。
整天像个神仙似的,除了睡觉,几乎看不到他有任何的闲暇时间。
连正儿八经坐那儿吃饭都没有几回。
要么是在弄剧本,要么出去看景,要么是坐在那儿写写画画。
魔怔了一样。
楼叶、胡雪杨路学长也仿佛被时寻传染了一样,化身工作狂。
他们都在打磨毕业短片的剧本。
只是没有时寻那么疯。
除了已经长达数月沉迷自闭的王晓率。
王锐猛然现,整个宿舍,好像就自己显得有点闲。
其实他也不闲,每天兼职,周末还跟时寻去指导排练。
就是显的。
回到宿舍,吹牛扯淡,打牌,这些往日里偶尔能开展一下娱乐活动,通通没了。
经常说话,都没人应。
临放假前几天,王锐实在是受不了。
“不是,我说,哥几个,你们都什么情况啊。”
“都疯了啊?”
路学长很烦躁:“弄剧本啊,大哥,我特么都快烦死了。”
“唉。”
楼叶和胡雪杨同时叹了一口气。
两人都是内敛的性子,不说话胜似说了一切。
“老时。”
时寻后知后觉的抬起头,道:“怎么了?”
“还怎么了。”
“最过分的就是你。”
王锐取了一个镜子拍在他面前:“你自己照照镜子吧。”
镜子里的他,
眼眶通红,
一双单眼皮因长期睡眠不足都泛起了双层。
头乱糟糟,脸色憔悴的厉害。
时寻一时间都有些没太认出来自己。
老实说,
他的长相,
虽然不是那种奶油型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