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景行接住他,把时徽放在床上,然后医生带时徽上了救护车离开。
柯景行对常裕说:“把这个女孩儿带去市局,按时徽说的,她可能还未成年,等时徽醒了后再问话吧,救出来的女孩儿,未成年的都通知监护人来。”
“好。”
常裕问他:“你没受伤吧?”
“没,是时徽帮我挡子弹的,他”柯景行问:“现在怎么样了?”
“我们刚刚控制了会场里的人,包括工作人员,我们还发现了酒店六楼以上都是进行财色交易的,房间里都是那种嗯。”
柯景行正要说话,就牵扯到了肩膀,他“嘶”了一声,常裕说:“你怎么了?”
“没事,应该是刚刚跟他们打的。”
“你赶紧上医院检查一下吧,小葛和小白也去了。”
“行动还没结束呢,我怎么能就这样走了?”
“我还在这呢,特警人员都已经上去了,能控制得住,你赶紧去医院。”
“我”常裕说:“时徽也去医院了,你顺便去看看。”
柯景行:“”
柯景行最终还是去了医院,做完检查后,医生说:“最近肩膀和胳膊不要使劲,没有伤到骨头,注意休息就行,按时上药。”
“好,谢谢您。”
柯景行走到手术室外,兰九畹和他弟弟还在手术室外等着,柯景行问:“还没结束吗?”
“没,”兰九畹担忧地看着手术室的大门:“没想到这个月进了两次医院。”
“抱歉,是我的疏忽,他当时为我挡子弹,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兰九畹笑着摇摇头:“没事,这不怪你。”
“这次还得谢谢你,帮我们进了会场,行动才能那么顺利。”
“您客气了。”
过了一会儿,手术室的灯熄了,医生出来,说:“现在伤者情况基本稳定,不过失血过多,还比较虚弱,子弹虽然取出来了,但是对肩膀的损伤还是太大,以后可能没办法做灵活的动作,也没办法拎重物,不过多加训练,还是能恢复的。”
“妈妈”少年的时徽站在马路上,周围一个人都没有,静得有些诡异,时徽轻声喊着:“妈妈,妈妈。”
一辆车停在他面前,说接他回家,时徽没有多想就上了车,司机是个女人,但看不清什么样。
车一直开,弯弯绕绕,本来还在城中区,下一秒就到了北堰区,再下一秒又到了城北区,他们走到了一个郊区,天已经黑了,不知什么时候,时徽发现司机竟然就是他母亲尹文岚。
不过除了她,车后还坐着一个陌生男孩儿和一个陌生男人,他们三人说说笑笑的,似乎他们才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