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徽一听似乎更着急了:“那我还是赶紧走吧,这里没有换洗衣服。”
“我有新的。”
“没有睡衣。”
“我有新的。”
“我家猫没人喂。”
柯景行:“”
时徽似乎才转过弯来:“哎,你不常住家里,那你家里怎么还有新的换洗衣服和睡衣的?”
“换季才买的,结果案子一个接一个,哪有空在家睡?”
“嗯,好吧,那你慢慢睡,我走了。”
“喂!臭小孩儿!好歹等我把碗刷完再走啊!”
时徽已经在换鞋子了,说:“我自己打车走,雨下太大,你开车不安全,走了,谢谢你的晚饭了!”
等柯景行从厨房出来时,门已经关上了,人都没影了,柯景行咬牙嘀咕着:“这小孩儿,还挺不好对付。”
他在沙发上翻找着,屋内各个角落都留意着,但是什么都没找到,柯景行说:“这人,这么有条理的吗?什么东西都没落下来。”他本来还想着要是有东西没带走,他还能给他送回去,或者再让他回来
“柯队,我们审过了吕彬,他全都交待了,他本来只是个留学回来的医生,认识了周禹阳,然后两人就开始私下为那些有钱人做代孕,那些学生卖卵细胞也就是为了这个,为了降低成本,很多都不正规,至于时天的事,他说他是先认识了钱荣,钱荣和他介绍了时天,让他给他们家做装修,这样钱荣和时天就又联系上了。”
“他和钱荣又是怎么认识的?”
叶城说:“就说是医院里认识的,钱荣的老婆那会身体不好,去医院检查,是钱荣陪着她的。”
柯景行想了一会,说:“不对,医院里那么多医生,怎么可能恰好就找到了吕彬?他老婆是吕彬诊治的?”
“对。”
柯景行就是觉得怪异,但是他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这两个案子有一些联系,但也就是凶手共用同一个“处刑”的地方,并没有别的实质性联系。
柯景行问:“那周禹阳他们有没有交待他们处理女孩儿尸体的地方?”
叶城:“没有,他说他不知道,处理尸体有专人负责,这些事都不用他做。”
“谁是专门负责的?”
“他没说,说这种小喽啰他不可能认识,不过那些金主应该会知道,他们要是遇到不听话的姑娘,就会让人处理了。”
“行,你去把人都叫到会议室,后天就是晚会了,咱们要提前布控。”
“是。”
晚会当晚,葛覃挽着兰九畹的胳膊进入会场,还没进会场就有好几个人来和兰九畹打招呼,兰九畹也都能圆滑地应付过去,葛覃作为“女伴”,也得一脸笑容。
“兰总,这是您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