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
“人家晕车,得坐前面,别一会说我们开车不好,吐得稀里哗啦的,再到局长面前去举报我们虐待受害人家属。”
“哦。”叶城委屈巴巴地滚后座上去了。
到了警局后,时徽被安排进了一间接待室,柯景行问葛覃:“兰九畹来了吗?”
“兰九畹刚刚才到,现在在另一间审讯室。”
柯景行接过录音笔:“行,我和小叶去问问兰九畹,你们去审讯室问时徽。”
“好。”
“对了,时宇什么时候来?”
“刚刚我们又联系了他,他说快了,已经到城中区了。”
“行,一会你告诉常裕,来了让他接待一下。”
“好。”
柯景行进了接待室,就看见一个穿着水墨刺绣衬衫的青年坐在沙发里,悠闲地喝着茶,兰九畹见到柯景行后,站起来笑着说:“柯队,您好。”
“您好,兰先生,坐。”
柯景行:“今天请您来呢是想问一下关于时徽的事。”
“您问。”兰九畹彬彬有礼,说话浅笑,和时徽那个张口闭口就怼人的小魔头完全不一样,这差别,也不知道这两人怎么成为朋友的。
柯景行问:“您和时徽是朋友?”
“对。”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兰九畹轻笑了一声:“智商高,人缘不错,不过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他总是能用最平静无辜的语气说出最欠揍的话。”柯景行心里失笑,这倒是真的,这小子每次一见到他不怼两句就难受。
兰九畹问:“柯队叫我过来不会就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吧?”
柯景行:“那我就不兜圈子了,时徽说昨天晚上他一直和您在一起?”
“对的,昨晚我弟弟过生日,请他来吃饭的。”
“大概是什么时候?”
“具体时间我不知道,他是八点多时候到的,当时我在做饭,让我弟弟去门口接他的。”
“那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他说要去给他爸爸送东西,最后是我送他去的,大概是九点多,他每次送东西都是放了东西直接走人,所以我等他下楼送他回家,不过他很久都没下来,我就打电话问他,他说他爸爸死了,所以就上楼陪他等着。”
兰九畹问:“柯队,为什么问这些?是和时徽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