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级别的。。。怎么会这么痛?按理来说他是beta,对a1pha的信息素不该这么敏感。
像有一万根针同时扎到了他的后颈,就是被刀剜肉都没这么痛,余迢没一会就开始感到吃力。
过了十分钟,余迢眼前已经看不清东西了。额头隐约渗出汗,a1pha似乎是察觉到他有些坚持不住,换了个姿势。
将余迢的上半身揽在臂弯,类似摇篮抱的姿势,眼神扫过来,看到余迢眼里泛着莹莹的泪光。
很奇怪,余迢本以为他可以停了,因为方才的眼神就像是嫌弃。
但在某个节点,又变了,他又被路款冬抱起来,头被他按在肩后,听到他冷冷的嗓音从耳后传过来:“继续。”
“好痛。。。。呜。。。”余迢忍着,但他想路款冬肯定不希望自己通过喊叫来缓解疼痛,那些如皮肉被生生拧成结、燃烧的烟花棒在腺体上画圈圈的痛感,换成了流泪的方式来泄。
余迢[月匈]腔不规律地颤动着,只有一个念头撑着他老板娘说的钱最好是真的。
“不、许、哭。”路款冬一字一字话,“我讨厌别人哭,你最好别流眼泪,换不到我的同情。”
是眼泪自己跑出来的。。。这也要怪他。余迢抽噎,眼睫被泪水沾湿,像沾湿的棉线,“路款冬。。。我的腺体是动过手术的,不能咬得太[氵]。。。”
“我只负责给钱。”路款冬很无情。
“。。。。。。好吧。”余迢拿钱办事,他知道自己不能提要求。他想,只要死不了就好。
或者路款冬可以再过分一点,过分到让他痛晕过去,也好过现在煎熬的折磨。
第o5章再相见(2)和我领一张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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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坐直。”路款冬拍了拍他的背。
余迢哪里还能听到他的话?他心里是觉得路款冬声音算好听的,现在却也像只苍蝇一样,眩晕的症状让他也开始耳鸣,但他还剩一根神经吊着,余迢记得路款冬不让他叫出声,所以只得轻轻软语:“痛。。。。。。”
路款冬把他放到自己的[月退]上,指腹拨了拨他湿润的眼睫,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虎口卡在下颌,两根手指稍用些力,余迢的嘴巴被迫微张。
“张嘴。”紧接着,路款冬伸出食指和无名指,缓缓探[辶井]了舌[月空],起先是she尖尝到一点略咸的味道是余迢的眼泪。
越来越[氵],颏舌肌和上颚本能地抖动起来,上下的牙齿一碰,咬在了路款冬的指骨上,余迢慌了一瞬,可是他控制不住,唾液不断分泌,从嘴角缓缓流出。
“现在就这么紧绷,等会怎么办。”路款冬全然无视余迢的咬合力,对他来说像棉花,更肆无忌惮地[亻申][辶井]去,沾染的烟草味一齐带入了余迢的喉腔,瞬间让他咳嗽不止。
“这才哪到哪。”路款冬声音里好像掺杂了些不满,原来他不止冷漠一个语调,没等余迢深想,路款冬说出了让他更不解的话,“[衤库]子,自己[月兑]了。”
“什、什么?”
“腺体不能yao,我花钱请你当[衤果;亻本;]模特,就放这看着。”
好会阴阳怪气。余迢说:“我没说不能yao,我说的是不可以。。。”
“你只需要顺应我。”路款冬截口打断他的话,再一次展现了他强硬的态度,“躺好。”。。。感到什么异物辶井入,余迢下意识缩了起来,低[口今]着不清不楚的话,他对路款冬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慌张。
“放松。”
“太紧了。”路款冬手收回来,“像你这种服务,我可以走投诉流程。”
“别,我。。。我在试试。”
事实上路款冬也没有给他试试的机会,他对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同学并没那么多耐心。也没有那么怜花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