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没了力气去帮助徒弟,仅仅是徒弟握着他的手,来回磨蹭,他就觉得酸涩的下体又热又痒。
好想要……好想要什么来着。
韩信模模糊糊想着,徒弟吻着师尊的下颌,手心用力的握紧,宛如想把师尊的手嵌入自己的阴茎,好叫这日日夜夜都尝到这番滋味。
他低声又祈求地喊着:“师尊,看看我,看看我吧……”
韩信闷哼一声,射了出来,马超也射在了他的手心,跳动的阴茎对着手心喷出大股大股肮脏的精液,手心挡不住那些粘稠的液体,让他的袖子也被弄脏了。
对韩信来说,又是一场恼人的春梦,他也试着用阵法灵器查询过是否有邪祟入侵,但那个被马超从小到大的戒指加上是用他本人催生的灵力,阵法筛不出第三个人的痕迹。
韩信只好尝试着避开马超,但是粘人的小弟子总是让他无处可躲。
院里的浅池只种了几株莲花,如今花谢了莲蓬已经长出来了,嫩生生的绿子挤在莲蓬里,马超把买来的观赏鱼放在池子里,前段时间韩信说着池子看起来倒是有些空,他便想着在池子里添上几尾鱼,今日才算有机会下山一趟,他把鱼放进池子后瞧着莲蓬新鲜,索性淌水去摘那莲蓬,按理说修仙之人用剑用灵力都能摄物,他却非要让一池水打湿了裤子。
韩信也懵了,一时没想起来这茬,眼睛控制不住地就往马超身下瞄,深色的一大团鼓鼓囊囊地垂在腿根,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阴茎的轮廓。
原来真的有这么大,突如其来的想法飘过韩信的脑海,搞得他面红耳赤敛下眼眸不敢去看下半身湿透的徒弟。
但徒弟一点都没瞧见师父避着他的样子,大刺啦啦地朝韩信走来,他用胳膊夹着莲枝,用手揪起湿透的下摆裤子拧了起来,拉扯的布料上移,更加贴合阴茎的模样,一提一拉的动作像是也把阴茎也提得上移。
“师尊,等一会我剥了莲子,给你泡莲心茶喝。”他笑得灿烂,随手把莲蓬搁到桌上,在韩信的身边蹲下,阴茎并没有随着蹲下的姿势往下垂,湿哒哒的裤子完全贴合在肉体上,让阴茎也被拉扯起贴在一侧的裤子上。
“不用,”韩信轻咳一声,眼睛从徒弟的胯部离开,他如魂游天外一般歪着头不看徒弟在的那一边。
徒弟有些遗憾地应了声好,就转身离开了,韩信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桌面上残留的水渍,深色的水痕很快就蒸发了,宛如那夜梦中徒弟射在了他的手中,浓烈的味道,笼罩着他,又在睡醒后什么都没留下。
因为梦境的缘故,韩信有些抗拒马超的靠近,但在马超的故意接近下,韩信的抗拒溃不成军。
徒弟仗着比师尊高很多的身高经常出其不意地抱着他撒娇,若是韩信严词拒绝,他就故意说着自己平日里没有玩伴,连个朋友都没有只有师尊疼他,拒绝他是厌恶他这个徒弟了吗,
韩信无奈任由马超抱着他的腰吃豆腐,青年人的火气大,经常抱抱蹭蹭就硬了,偏偏这个时间马超装作一脸窘迫又歉意地看着韩信,但是抱着他的手也不撒开,韩信没辙也不好拒绝他。
这般抱着抱着就把师尊抱到了床上,逆徒用师尊送他的锁灵绳捆住了师尊的手腕,往上一拽绑到了床架上。
“你这是作甚?”韩信不解,毕竟马超身边虽然气势诡谲,但并非是杀气,但若是有矛盾,又为何把他绑起来。
“师尊,可以吃掉你吗?”马超慢条斯理解开了师尊的腰带,他的手抚摸着韩信的肌肤,仿佛在试探那块肉柔软又好下嘴。
“……什么意思。”韩信不懂,马超就当他是同意了,于是他也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含住了韩信的胸乳,虽是双性人,但韩信的胸不大,单看上半身只觉得是个正常的青年男子,令人想不到的是他下半身长了个逼。
犬牙叼着柔软的薄肌,从上往下地合拢牙关,用坚硬的牙面碾压过乳晕到乳尖,敏感点乳尖充血翘起,韩信耸起肩膀,胸口往前一挺,比起挣扎,更像是投怀送抱,把胸口送到了马超的怀中,任由他亵玩。韩信半张着唇,粉红的舌尖在牙齿间若隐若现地漏着,他仰着头,脖颈处的蓝色发丝被压在了身下,露出微红窘迫的肌肤。
马超咬着乳尖嚼了嚼,没敢用力,只是用牙面来回碾压研磨,把乳头吃得通红,他这才松开口,看着皮肤发红的韩信。他从胸口吻到了下颌,用舌尖勾勒着骨骼的线条,敏感的肌肤只是被来回舔舐就能引起宿体的战栗。
“师尊从来都不拒绝弟子,这不就是喜欢这种滋味吗?”他说着,又再次吻了上去,韩信的舌头总是后缩着,但只要马超的舌头往里伸,他就控制不住的吐出舌头开始喘息,但是这个时候马超只要压着他的舌头不让他缩回去,就能吮吸到韩信舌根发麻,韩信呜咽着挣扎。
他的霸道言论让韩信为之一懵,让他怀疑起是否是自己的教育问题,但又想到曾经马超去练剑被欺负了,他就让马超随便反抗,出事了有他担着。
韩信变得哑口无言,只来得及缓缓喘息着。
马超扶起韩信,扒开韩信的裤子,用枕头垫在他的腰下,雪白的腰腹在没有用力下是有弹性的软,淡淡的青筋从腹股沟蔓延到会阴。韩信不仅是皮肤白,他的体毛也少,干净的性器颜色也浅,马超握起他的阴茎往上揉了揉,露出浅红的龟头,刚才被吃奶亲嘴导致韩信本身就起了欲望,湿漉漉的腿根在脱下垮裤时从会阴拉出透明的细丝。
韩信红了脸,年长弟子百余岁到头了竟是被弟子操控着身体。
他抚摸着湿润的入口,生涩的肉膜贴上了他的指腹,丝丝液体从穴口洇出,他轻笑一声,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让韩信面红耳赤,他说:“师尊,好多水啊,看来师尊也有感觉了。”
韩信说的脸都臊起来了,他有些恼怒,想一脚踹开压在他身上的徒弟,但又被马超一把抓住,赤白的脚踝被马超抓在手中,马超的手顺着小腿往上滑动,丰腴的腿肉光滑细腻又富有弹性,前提这是在韩信发力的情况下,但这会他雪白的大腿被人握在手指旖旎地揉搓着腿根的软肉,马超握着他的大腿一拉,饱满的臀肉撞在了马超的胯骨上。
尚且湿润的手指停在了穴口,马超剥开两片蚌肉,把手指插了进去,紧绷的潮湿又热的穴肉如他的主人一般紧张地包裹着马超的手指,他的手往里插着,层层叠叠的肉瓣又软又嫩,指尖一按,韩信便颤抖着流了水。
马超摩挲着内里充满弹性又绵软的肉腔,拇指坏心眼地扣着充血的阴蒂,韩信的身体也随之一颤,他的阴茎随着欲望勃起,艳红的龟头正对着马超,湿漉漉的玲口舒张着,朝马超展示着粉色的尿道,但却被人忽视,只能委屈地翘起。
“师尊……”马超温柔又恭敬地唤着,但胯下翘起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插入了穴中,软膜太过脆弱,龟头一插便撕裂化作血液流了出来。
不知怎地,韩信觉得内心一空,或许是双性人是天生的炉鼎,明明阴茎刚插入时还痛得他浑身僵硬,马超草草插了几回,那穴肉仿佛食髓知味地裹在了阴茎之上。
穴肉抗拒着阴茎的进入,但在推拒的过程中更像是留恋着阴茎充盈的滋味,马超不过是对准深处的肉壶用龟头来回研磨了几下,韩信就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洒在他的小腹上,蜿蜒成浅溪淌进了肚脐中。
韩信蹙着眉,迭起的欲望让他对身体失去掌控欲,雌穴被阴茎填充塞满的滋味让他有些生理性的反胃,好似那根阴茎把肚子里的器官也被一通积压上顶,但被坚硬的阴茎磨蹭过的地方又十分的舒爽,仿佛每操一次便能将其中蕴含的淫水给挤出阴道。
他握着韩信的胯骨一推一拉,阴茎刚拔出又被顶入了穴肉,这次深顶肏得韩信眼前一黑,头脑眩晕,但马超好像找到了乐趣,他喜欢被宫口吮吸龟头的滋味,紧致的穴肉宛如海绵包裹在阴茎之上,一抽一拉那些软肉都紧紧贴在了阴茎之上,他只是简简单单的抽出又插入,就让韩信有些受不了,被肏到发酸的小腹痉挛地抽搐起来,连带着穴肉里的阴茎也能感受到几分裹紧的滋味。韩信张开唇吐着舌头开始喘息,一双蓝眼睛埋怨地望着马超,仿佛这般操干下让他丢失了师尊的威严。
师尊又射了,精液不如上次那边有力的射出,反而像是失禁一般流了出来,稀薄的精水打湿了韩信的大腿,他的眼睛被欲望沾染地湿润,带着对身体失去控制的无措和连续高潮后的茫然。
“姑且节制一点吧师尊,”马超摸了摸他沾满自己精水的小腹,穴中的阴茎顶得他小腹鼓起,肌肤上的精液也随着坡度往下流动着,他把指尖上的精液朝韩信晃了晃,说到:“你看,你射了好多。”
“那你……唔,还、还不快……滚下去!”师尊算是看清楚了他的把戏,绯红的脸颊毫无威慑力,反而让马超欲望更加充盈。
他抬起韩信的大腿,把他的双腿并拢举起放在肩头,雪白的足尖也因为欲望变得粉红,脆弱的血管在脚背的位置朝马超晃悠着,他一口咬在了开始的脚踝上,恭敬地朝赤裸的师尊开口道:“我可以射在里面吗师尊。”
一个牙印出现在了韩信的脚踝上,他冷不丁地被人咬一口,还不等他开口拒绝,但马超就抬着他的臀肉一顶,被肏得绵软的穴肉再次缴械投降。
马超握着韩信被迫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着,连续勃起射精韩信早就射空了卵囊,红肿鼓起的阴茎再也射不出来东西,玲口翕动着,但只能从里吐出一些白沫和气泡,看起来脆弱又可怜,马超倒是满意了,他按着韩信的大腿,胯骨敲击在腿肉上,皮肉黏连的拍打声十分暧昧,看着抽泣着的韩信,马超终于射了出来。
平坦的小腹被射得鼓起,流出身体的精液用另一种方式被人填进了肚子里。
“师尊你瞧,你吃了好多,连肚子都鼓起来了。”马超没有拔出阴茎,被堵塞的精液混合着淫水在肚子中晃动,轻轻一碰仿佛就能听见水波的声音,他满意地抱着因为高潮的不应期昏过去的师尊,鸡巴泡在又暖又热的阴道了,感受着穴肉吮吸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