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绾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自己的卧房。
她虚弱的睁开眼睛,不知为何这几日总觉得自己十分疲乏。
“姑娘。。。”小葵见她醒来,立时上前扶她坐起来。
她一扫眼,现惜春和方嬷嬷也在房中,方嬷嬷更是一脸笑意的盯着自己看。
“我有些口渴。”
惜春听见这话,立刻倒了茶水上前端给她。
她咕噜咕噜的喝个干净,惜春上前接过杯子。
“王妃可还记得生了什么?”方嬷嬷试探的问。
她眯了眯眼,仔细回想着先前生的:“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和四王爷聊什么海棠花。”
“四王爷?”方嬷嬷疑惑的看了一眼小葵,总觉得这其中藏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没有理会方嬷嬷的疑问,自顾自的问:“我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大碍,就是遇喜了。”小葵淡淡的答了句。
“哦”唐绾点点头,突然又意识到自己方才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同的东西。
她猛然抬头:“啊?遇喜了??”
她将目光投向方嬷嬷,方嬷嬷肯定的点点头。又看惜春,惜春亦是如此。
她眉头紧皱起来:“你确定那府医没有诊错吗?”
“没有,府医亲自号脉,反复确认了三次。王妃您确实遇喜月余了。”方嬷嬷脸上的笑容未消散半分,简直比唐绾还要高兴百倍。
反观唐绾,她面上尽是些不可置信的神色,竟直接呆滞。
她将手轻放在腹部小心的摩挲两下。不敢置信自己小腹平平的里面居然有了小生命。
“不妥,子嗣之事不是小事。还是再请府医来看看吧。”她吩咐着。
小葵几人拗不过她,只好再去请了府医来。
。。。。。。
“王爷,已经差人送去了。”
景桢抬眸去看那小斯,他面上的愁容还未消散。白日里送了唐绾回府,如今还未得到消息,不知那人如今怎样了。
“见到人了吗?”他问。
“小人将那鸟儿交给门房的小厮就自行离开了,未曾见到。”
景桢眼神突然变得森冷,与从前那温润公子大相径庭。
他拿起桌上方才净手用的方帕,不紧不慢的在一旁的水盆中将那方帕浸湿了,缓缓起身走向那小厮身后。
小厮低着头,只是觉他脚步近了。又听见他问:“你今日看到了什么?”
小厮心下慌张,支吾道:“小人今日。。。小人未曾看见什么。”
景桢眼神更加冷冽,他今日在马球场与唐绾说话时便察觉不远处的小厮在窥视着二人。
他心中不免疑虑,直至唐绾昏迷。他瞥见那小厮的眼神有些古怪,想来是猜测出了自己的什么心思。
他心中明镜似的,这小厮极有可能是他那位皇帝哥哥派来监视他的。在皇位和权力面前,即使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了。
“你来了王府多久了?家里可还有什么亲人?”他问。
“小人是上月刚来王府的,家中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