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带着淡淡的颤音,眼睫微垂,更是能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不少人就喜欢这一套。
王惩看他一眼,他低下头,又小心翼翼地抬起眼。
他有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和陈戈徒有些像。
王惩忽然笑了。
他勾起对方的下巴,细细抚摸他的皮肤,对方微微颤抖起来,白净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
忽的,他猛地攥住了对方的脖颈,将其转到陈戈徒的方向。
“你说你和他比怎么样。”
原本还在喝酒的众人顿时止住了声音,整个包厢安静的只有男人的口申吟。
男人对上陈戈徒那双冷漠的眼睛,清瘦的身体打了个寒颤,颤抖着说:“我……我哪敢和陈少比……”
王惩一把甩开他,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着手指,声音却阴冷诡异。
“那你还敢来给我倒酒。”
这下,周围连呼吸都陷入了死寂。
陈戈徒依旧坐在原地,神色冷静。
他是陈戈徒,他从不会在众人的面前失态。
象征着红色危险的警告快要攀升至顶点,他目视前方说:“王惩,我给你一个选择,你是想在我面前丢脸,还是想在大家面前丢脸。”
王惩再次觉得脖子上的项圈勒紧了他的呼吸。
他拿着手上的酒杯狠狠一砸,厉声道,“都给我滚出去!”
在场无一人敢慢下脚步。
钱满离开的时候看了陈戈徒一眼,随后带上了包厢的门。
归于安静的那一秒,王惩被抓着头发压在了沙发上。
“王惩,是不是我对你太仁慈了。”
绷紧的手背青筋暴起,隔着衣袖也能感觉到手臂上隆起的肌肉。
滋滋的电流快要具象化,陈戈徒那双俯视着王惩的双眼冷的像窥不到尽头的深渊。
王惩发出了粗。重的喘。息。
他的双眼在迷离与震惊中起伏不定。
在这之前,他已经喝了太多酒,大脑的理智早已被醉意淹没,可陈戈徒身上阴沉的气息与酥麻的电流又让他恢复清醒。
“陈戈徒……”
他挣扎着念出他的名字。
高强度的电流从陈戈徒的手上传递到他的身上,感到刺痛的间隙,又有一种别样的感受让王惩的心脏加速跳动。
以至于他分不清现在是真实还是梦幻。
陈戈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他不喜酒,不好烟,不爱这五彩斑斓的光,也从不沉醉于任何的纸醉金迷。
而王惩身上则带有他所有不喜欢的特质。
浪荡张扬、肆意张狂。
他总是出现在任何光鲜亮丽的灯光下,灯红酒绿的喧闹中,骄奢淫。靡的人群里。
此时此刻,王惩身上散发的酒气就让他感到厌恶。
那种厌恶化为冰冷的空气,随着呼吸渗进他的身体里,以至于他从王惩那双眼睛中看到自己的时候,一种找不到原由的戾气开始在他的心里翻涌。
他抓着王惩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
就在那微松的领口下,一个黑色项圈严丝合缝地箍在王惩的脖子上,喉结处是一个扣环,上面套着一把锁,锁的下方就是一个银光闪闪的铃铛。
项圈质地上乘,简约大方,套在王惩的脖子上无比贴合,皮肤与项圈所带来的色差更是暧昧又有几分迷离的禁忌感。
电流逐渐变小,陈戈徒忍耐力惊人,王惩则在迷离中微微有些颤。栗。
他勾起那个铃铛,叮呤当啷的脆响清脆响亮。
王惩当真变成了一个任人把玩的宠物。
这个铃铛就是陈戈徒亲手套上的标记。
他看着王惩的眼睛,冷漠地说:“记住你此刻的身份。”
说完,他松了手,王惩瘫软无力地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