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姝快要坐不住了,小声叫了一句:“哥。”
温屿知将茶杯搁在桌上:“别叫我哥,我算你屁的哥,啥都瞒着我。”
“这不是才刚在一起吗?”温姝自知理亏,但还是忍不住回了句。
温屿知没搭腔,忽然想起一事儿,他看向温姝,故意说道:“你之前倒追的那男的呢,明天带来我见见。”
闻言,温姝下意识朝陈淮序看去,后者神色淡淡,她刚要开口解释。
温屿知又说:“我觉得还是之前那男的好,你说是吧,我的好妹妹,哥比较喜欢他。”
这时,温姝轻咳一声,略带尴尬的开口:“之前那个就是他。”
“谁?你说谁?”温屿知差点没被一口茶呛死:“你再一遍,之前那suv男是谁?”
“陈淮序。”温姝大了点声应道:“之前那个送我回来的就是陈淮序。”
温屿知睨了陈淮序一眼:“不是,哥们,你车挺多呀。”
“好,行。”温屿知感觉自己受到了深深的欺骗。
“我真的很喜欢姝姝,我对她是真心的,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好好爱护她的。”
说这话的时候,陈淮序语气郑重,眼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甚至放低了姿态。
温屿知自然是注意到了陈淮序的用词,端茶的手一顿。
上次商宴,陈淮序对那些人的态度就能看出来,要多傲慢有多傲慢,要多不屑有多不屑。
不喜欢,不情愿的事连点面子都不愿给,敬酒永远端的比别人高,别说适当性的抿一口,他有时甚至连杯都不愿碰,不愿打的交道,他转头就走。
此刻他态度恭敬,眼神真诚,语气郑重,没有一点别人面前傲气。
温屿知嗤笑一声:“真心能只有几个钱?这种瞬息万变的东西,世界上的人多的是,谁能保证一辈子?更何况我凭什么相信你呀,你拿什么给我证明?”
“哥。”温姝叫了他一声,这不为难人家吗?真心这样的怎么证明?
温屿知不满,说话声音大了些:“叫什么呢,才在一起几天,胳膊肘往外拐是吧?”
他真的要气死,再叫他现在就了结了陈淮序。
这时,阿文从车后备箱里拿了个盒子进来,陈淮序将盒子递到温屿知面前。
盒子很熟悉,温屿知一眼就认出是豪爵拍卖会上的东西。
陈淮序将盒子打开,里面正是温屿知找了很久的成化斗彩鸡缸杯。
“之前听说您一直在找这个,正好我拍下来了,放我这也是积灰,如果您喜欢,不如就送给您。”
喜欢,当然喜欢,温屿知看着那茶具就像看到了救星。
自从上次拍卖会没拍到这玩意儿,他爹每天三个电话,不是催他找这个茶具,就是让他准备好过年去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