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扯平?」他終於回魂。
「雖然我昨天冒犯了你,但是你也沒推開我啊,我意志不清醒,你總是清醒的吧,你力氣那麼大想推開總能推開的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用講太明白了吧,」何慕一本正經胡扯,「況且你剛才行徑也是極不尊重我的,但我也不追究了……」
向繁洲的眉毛擰起來,無可奈何地看這人的「無罪申辯」。
「咔噠」門開了。
兩人都瞬間將目光投去,何衍就在注視下光明正大地往裡走。
合著她家誰都能進是吧?
一個個都不打招呼,說來就來,她想要換密碼了。
「鞋櫃裡有換的鞋,換完再進來。」她丟了這句話過去。
何衍朝他們這看一眼,甚至沒什麼波動,自然地開始找鞋。
何慕回頭看的時候,向繁洲的目光已經快將她灼燒成碎片了。
可她也沒必要跟他解釋。
也不知道這人沒來由吃什麼醋。
「你到底養了幾個男人?」
她快被氣笑了,找自己的真白月光去不行嗎,在這發什麼瘋。
「這跟你有關係嗎?」
何衍甚至沒興觀戰,他隨手指了間房:「我睡這個房間?」
「除了主臥,隨便。」何慕抽空回他。
繼而,這人迅撤了。
向繁洲的眼睛像要滴血:「何慕,你是因為這,所以不和我結婚嗎?」
這到底怎麼算出因果關係的,何慕真的是佩服。
大哥,我是和你不熟,所以不和你結婚。
但她懶得解釋更多了,乾脆認了:「對。這下您滿意了,可以走了吧?」
向繁洲這下似乎真的接受了,起身要走。
何慕卻突然發現他受傷了,因為桌腿上帶著血跡,她抬眼看了眼他的後腦,那果然仍在流血。
但那人堅決地正往門口走,像是要將世事拋在腦後。
「向繁洲!」
他不回頭。
她又叫她第二聲,他還是置若罔聞。
何慕第一次見像他這般執拗倔驢一樣的人,只能起身攔他。
「你受傷了,得去包紮。」
向繁洲仍不理她。
「何衍!」她大聲回頭喊,生怕人聽不到,嗓子都劈叉了。
「幹嘛?」
「滾出來!」
她語氣過分嚴肅,何衍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出來了,探出頭來觀察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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