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源:“嗯?”
安景希又拿了一个狮子外观的小饼干,说道:“这是甜香味的。”吃一口,果然是。
安景希“啧”了声,说道:“好一个贤惠的omega。”
安景源:“……”
安景希:“而且竟还是他们学院的席生。”他没忍住,又“啧”了一声。
安景源:“……”
这下,不仅安景希,就是安景源的目光也都微妙了起来。
就感觉,这位琼泰伦斯阁下真的全身上下充斥着微妙。
安景希:“不过,现在知道这并不是琼阁下亲手做的饼干,那我就可以没什么负担吃了。”他说着,挑出小鸟形状的饼干送入哥哥的口中。
安景希握住安景源的手腕,将他拉到沙上坐下。
看到这个动作,安景源心情就很微妙,想到了骆博瀚在洗手间放完水没洗手就抓他的事情,整个人都有些不好。
安景希察觉到安景源的异常,询问:“怎么了?”
安景源:“没什么。”想了想,他又说,“以后你让骆博瀚多洗手。”
安景希大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安景源询问:“现在时间这么晚,你这么着急要见我,是因为什么?”
安景希精神一振,说道:“是妈妈。”
安景源皱眉,有些担忧,“妈妈怎么了?”
安景希思考了下,斟酌用词,将赛拉斯今天来到上将府拜访,说到二夫人强行将安景源房间门打开,让赛拉斯就守在房门口的事情,他面色阴沉,手指握紧成拳,十分生气。
这种愤怒本身就是一种无法宣泄后的内耗。
安景源对此并不觉的有什么,或者说他本身就已经习惯了不公平不公正。
哪里有什么绝对的公平公正?
情感上得不到父爱,作为omega没资格进入圣依而成为上将府的耻辱,直到现在已经成年没有定下婚事……
如果所有事情都要内耗,那么就太累太累了。
安景源并不在意这些,但是他心疼安景希。
心疼弟弟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剧烈起伏的情感,生气伤身。
安景源握住安景希的手,温热的温度传递给安景希,缓解他暂时无法宣泄的怒气。
安景希深吸一口气,说道:“妈妈也好生气。”
安景源并不意外。
安景希:“妈妈说,她想离婚。”
安景源:“……啊。”
安景希:“妈妈说,他要问问外公、舅舅,关于离婚的事情。”
安景源陷入沉思。
安景希:“如果妈妈成功说服外公、舅舅,和安上将离婚,已经成年的子女拥有自主选择权,妈妈希望我能够跟着他一起走。”
安景源询问:“嗯,那么你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