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目睹这一切的张勋发出一声惊呼。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这些人竟然真的敢杀害官军。
“张勋是吧?你带兵刺杀昌邑太守,罪同谋犯。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此时此刻,郑钱已经背负着双手,缓缓地走到了聚贤楼门口。
在他的身旁,有四名身着黑色衣服、脸上蒙着面纱的墨家死士,他们紧密地守护在郑钱周围,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
“刺……刺杀……太守?谁?昌邑太守不是空缺的职位吗?”张勋的思维已经变得混乱不堪,他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瞪大眼睛看着郑钱,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线索,但却只看到了冷漠和决绝。
“拿过来!”郑钱没有再多废话,他只是淡淡地看了张勋一眼,然后转头向着屋子里喊道。
紧接着,只见墨威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出来。
他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走到门前后轻轻地将其打开。盒子内部,赫然躺着一枚方方正正的官印。
郑钱伸出手去,毫不犹豫地抓起那枚官印。
当他翻转过官印,底部“山阳太守”四个大字清晰地展现在众人面前时,整个场面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这一刻,张勋感觉自已的头皮像是被电流穿过一样,一阵阵地发麻。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种种疑问涌上心头,张勋的脑海中一片混乱。
然而,面对郑钱冰冷的目光和四周紧张的气氛,他知道自已已经陷入了绝境。接下来等待他的,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毕竟当街对着人家山阳郡的太守喊打喊杀,往小了说是以下犯上,往大了说,你扬州兵将要杀山阳郡太守,那不就是私自攻伐,和谋反一样吗?
“噗通”墨猛松开了张勋,已经吓的浑身无力的他没了支撑力,直接掉下马来。
剩下其他的扬州兵将全部下马,单膝跪地。
张勋此刻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
“末将不知太守大人尊驾在此,多有冒犯,请大人恕罪!”张勋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在扬州,别说太守,就是自已主公袁术,也给自已三份薄面。
可是,现在自已在兖州,身边就这三百来号人,还让人杀了三十多人。自已一个答对不好,估计脑袋也和自已副将一个样。
“张勋,你可知罪!”郑钱阴沉的脸问道。
“末将知罪。”张勋怂了。
“好了,起来吧,不知者无罪。进来说话。“郑钱突然声音变得缓和了许多。
张勋抬头,一脸的震惊。
天枢,墨猛等人也是诧异的看着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