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住,她抹着泪往外走,叹息着说:“男媳妇就男媳妇,只要愿意和你好好过日子,男媳妇也未尝不可……”
等英娘背影看不见了,我才长长舒口气,瘫到椅子上喝茶,一边斜眼看鸟笼。
玄凤扑腾翅膀:“天命!天命!天命!钟儿!你的!天命!”
我淡淡道:“别叫了,我知道。”
“人!齐了!天命!”
“我知道,我都没急你急什么?”
它被我当成太监,顿了两秒,就又开始啊啊啊地叫起来。
第4章
练完字,我又去寨子里四处走了一圈,不久前我们半道劫了个贪官家属的车队,狠狠赚了一笔,连吃几天大鱼大肉,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违法犯罪后充实的笑容。
“老大,老这么干不会出事吗?”
我挥挥手:“不怕,我心里有数。”
他们就放下心来,跟我说那些财物大多都分去附近村庄的穷苦人家了,我略一点头,他们就开始来打趣我了,一个个挤眉弄眼的:“老大,三个媳妇儿啊,能行吗?”
“我前天打了头鹿,这鹿鞭可是好东西!”
“今晚就给老大补上!”
我:“……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过来啊。”
更糟糕的是,我扫见冰儿从旁边路过,他听见这话,步伐明显一顿,凉凉地瞥我一眼,一言不走远了。
那眼神儿……透心凉,心飞扬。
当晚饭桌上果然有一道红烧鹿鞭,冰儿从一开始就抱胸坐着,不肯拿筷子,一个劲盯着我的脸看,而阿药只看了一眼那菜,就似笑非笑地瞧我,避开鹿鞭,吃其他的去了。
我有口难言。
小秋则说:“都傻着干什么,菜里有毒啊。”
“怎么会。”我艰难道。
“好东西呢。”阿药悠然道。
阿药药理方面造诣极深,几日相处下来,小秋对他颇为信任,当下就大快朵颐起来。
那道红烧鹿鞭他一个人吃完了。
也不知道是年轻人火气旺还是怎么,当夜就出了岔子。
小秋站在院子里,浇了几桶凉水下去都止不住,我被他吵醒,披衣起身,欲言又止看着他,本来想说,找个不忌讳男女之事的丫鬟来替他解难,他却猛地转身看向我,瞪大眼睛,满是警惕地说:“你不准过来!”
我无奈地摊手:“好,不过来。”
他脸色涨红,英俊五官皱成一团,反而显出了一点少年人的天真气,小秋怒道:“都怪你!”
“……好好好,怪我。”
又是推门声,阿药打着呵欠,披一件深色外褂走出来,乌垂肩凤眼带泪,他靠在柱子边,用看实验品的目光饶有兴致打量着小秋,侧头对我说:“看来被软筋散压久了,后遗症就会体现在这些方面。”
我更无地自容,阿药侧过头,借着月光注视我,片刻后,说:“大好的机会,现在他饥渴得找个洞就能泄,你不去试试?”
我皱起眉:“你这话说的……”
阿药笑起来,手指尖绕了绕尾,温柔道:“伤到你了?可这说到底,你把我们关在这里,不是想做那事,又是要干什么呢?”
我只当没听见他这话,凝视着暴躁得快狂的小秋,冷冷地说:“还有什么办法帮他吗?”
“都是男人,欲火上头,泄出来不就完了吗?”他无辜而讶异,“怎么,你还真心疼啊?”
我不再理会,大步上前,走到小秋身边,不等他大声赶我走,就一手刀精准砍在他后颈上。
阿药吹了声口哨。
我抱起软倒的小秋,将他带回我的房间,路过阿药时,我停了一下,他虽然懒洋洋靠柱子的动作不变,但周身的气氛明显紧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