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以為燁燁想柏念也,摸了摸他的頭,說:「爸爸忙,之前幾點回就幾點回,可能更晚點,你別害怕,別哭。」
燁燁說:「不哭,不怕……燁燁堅強……」
徐牧微笑,「對,燁燁堅強。」
柏念也目睹全程,有點尷尬地往青年懷裡縮,緊緊捂住耳朵。
徐牧對此一無所知,心裡哼著小調把垂耳兔帶回家。
他開門也不忘和兔子鬧,「乖乖,我不會傷害你的,下次你可以來找我玩,我又很多時間的……」
柏念也無奈,青年每次面對他的擬態就會很聒噪。
反而平時是冷峻寡言,喜怒不形於色……
吧唧——徐牧越看越喜歡,狠狠在垂耳兔頭頂親了一口。
柏念也:「……」
徐牧長呼一口氣,自言自語。
「兔兔,我怎麼每次對你就像大變態一樣……你千萬別害怕,我只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他舉起兔兔,額頭抵著垂耳兔額頭,一本正經的模樣。
「畢竟我還小,才十九,你多擔當。」
至於上輩子的二十七?不存在的。
柏念也看著徐牧,四目相對。
他忍無可忍,年紀小就可以為所欲為?他忘記自己還揣著兔耳,手一抬,狠狠給了青年嘴巴一耳朵。
徐牧只覺軟軟的絨毛拂過嘴唇,泛起絲絲麻意。
他喃喃:「好軟啊……」果然,剛才嘴巴貼的時間太短,完全沒有體會到耳朵的美妙之處。
兔兔的耳朵含在嘴裡會很舒服吧?
第2o章(二更)
變態。
柏念也揣著手,默默抱緊自己,短短的尾巴坐在屁股下,盤成一個毛茸茸的圓球。
「可以再親親耳朵嗎?」徐牧把垂耳兔直接抱進自己的房間,窩在沙發里。
柏念也不理會。
因為他知道,他的所有動作都會被曲解成——
「你耳朵動了,是同意了,對吧?」徐牧說完,就輕輕捧起垂耳兔的耳朵,一點一點的吻。
柏念也後背抖了抖,忍不住咬自己的手。
他默念:補償,補償,這是補償……
垂耳兔的耳朵有很多神經血管,搭著耳朵,撩開里側鬆軟的絨毛,像吹散了蒲公英,能看見上面布滿紅色的血線。
徐牧輕輕吹了口氣,耳朵就一顫一顫的。
好可愛。
嗯,垂耳兔的耳朵不通風,最容易出問題,他幫對方抬一抬。
徐牧鼻子陷入毛茸茸里,唇貼著耳朵。慢慢的,他像受到誘惑,鬼使神差地張開嘴,輕輕咬住軟塌塌的耳朵。
其實有點韌勁……他失神地想,但確實軟,比摸起來還舒服。
柏念也瞪大眼睛,全身應激地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