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炮楼的外围,雷雄神情严肃地看着着炮楼,他转身面向身后的炮兵班长问道:
"都准备好了吗?"
炮兵班长开口回答道:
"团座放心,一切准备就绪!五里范围内,指哪打哪!"
炮兵班长更是信心满满地拍着自己的胸膛,语气坚定地说道:
"团座,请您放心!弟兄们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雷雄微微点头,表示满意。然后,他低下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间正好指向七点五十分。他抬起头来,目光锐利地扫过众人,下达命令说道:
"十分钟后,准时动炮击!所有人做好进攻准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每个人都紧握武器,全神贯注地等待着战斗的开始。
终于,十分钟转瞬即逝。雷雄毫不犹豫地再次对炮兵班长出指令说道:
"开炮!"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枚枚炮弹如火龙般腾空而起,拖着尖锐刺耳的破空声,径直朝伪军炮楼飞驰而去。
只听一声巨响,第一炮弹准确无误地命中了伪军炮楼的顶部。刹那间,整座炮楼剧烈晃动起来,仿佛要摇摇欲坠。紧接着,枪声四起,震耳欲聋。伪军们惊慌失措,乱成一团。
伪军班长脸色苍白,惊恐万分地大喊道:
"排长,这可怎么办啊?我们遇到硬茬了,他们还有大炮啊!"
伪军排长虽然心中也有些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扯着嗓子吼道:
"别怕!都给老子顶住!通信兵,立刻打电话请求日本人支援!"
另一边接到电话的鬼子通讯兵丝毫不敢耽搁,急忙将这个消息转达给了位于县城中的宪兵队队长寺内勇大尉。这位曾经官至少佐的人物,却因在围剿八路军时闹出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行军锅事件”,惨遭师团长山下奉武狠狠地痛殴一番后被贬为大尉。
“二郎庄据点?大规模武装人员?甚至还有炮兵?”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群可恶的华夏人,向来喜欢夸大其词,明明只有一个连的敌军,硬要说成一个团。武义地区的那些反叛分子又怎会拥有火炮呢?肯定又是他们因为惧怕敌人而蓄意捏造出来的谎言!命令他们务必坚守住据点,待到明日天亮之时,皇军自会前去支援他们!”
寺内勇脸上露出一副仿佛早已洞悉一切的神情,自信满满地说道。
“是,队长阁下果然睿智非凡!”
那名鬼子通讯兵谄媚地回应道,并趁机拍了一下寺内勇的马屁。寺内勇则摆了摆手,表示让他尽快离去执行任务。
另一边的伪军排长对着一直在对着电话说话的通讯兵吼道:
"他奶奶个熊的,这些小鬼子到底啥时候才能到啊?"
伪军排长一脸焦躁地呵骂着,手里紧紧握着一把破旧的手枪,不停地走来走去。通讯兵站在一旁,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着,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排。。。排长,日本人说了,要我们死守住二郎庄据点,哪怕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不能退缩!"
话音未落,突然一声巨响传来,一枚炮弹径直击中了炮楼,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伪军排长掀翻在地。他嘴里原本还想继续咒骂,但那未说完的话语却被硬生生地噎了回去。
与此同时,雷雄兴奋地对着身边的炮兵们大喊道:
"打得好!就这样给老子狠狠地揍他们!"
他满脸得意之色,对刚才那一炮的效果非常满意。然而,站在雷雄身旁的孙成海却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激动。他紧盯着那门九二式步兵炮,心中暗自盘算着:
"这玩意儿可真是厉害啊,什么样坚固的地堡都挡不住它这一炮吧。不行,我得想个法子把它弄到手才行。"
如果雷雄此时知道孙成海内心的真实想法,恐怕会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并怒斥道:
"你小子,长得不咋地,想的倒是挺美的!别做白日梦了!"
言归正传,激烈的战斗仍在持续。在经受了数轮猛烈炮火的轰击后,伪军们的士气早已崩溃,战斗意志荡然无存,个个如惊弓之鸟般蜷缩在角落里,只盼着排长赶紧下达投降的命令。
伪军排长此时也是心慌意乱,心中默默祈祷着攻击他们的一定要是八路军才好。因为他们都清楚,八路军一向有优待俘虏的政策,而且似乎只有八路军在武义地区拥有一支强大的主力部队。
"停止射击!全都给我停下!"
伪军排长声嘶力竭地对部下喊道。就在刚才,不远处的另一座炮楼在九二式步兵炮的连续炮击下轰然坍塌,这一幕让伪军们愈坚定了投降的决心。紧接着,伪军排长壮起胆子,朝外面高声呼喊道:
"外面的大爷们,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没必要赶尽杀绝呀,请高抬贵手,给兄弟们留一条生路吧!"
"少他娘的跟老子啰嗦!立即放下武器投降,老子可以保证不杀你们,否则等老子攻进去,一个活口都别想留下!"
雷雄冲着炮楼喊道。
"大爷们,求求你们别开枪啊!我们马上就出来了!"
伪军排长声嘶力竭地喊着,同时示意身后的士兵们赶紧列队走出了炮楼。然而,雷雄并未因为对方的示弱而掉以轻心,他紧紧握着手枪,目光如炬,警惕地注视着逐渐走近的伪军队伍。
当伪军们按照要求举起枪支时,雷雄高声吼道:
"所有还喘气儿的都给老子听好了!把枪放到左边,人给我趴在右边!谁敢乱动一下,或者有什么歪心思,那就别怪老子手里的子弹不长眼!"
接着,他转头对身旁的部下喊道:
"弟兄们,上!一旦现异常情况,立刻开枪射击,绝对不要手软!"
事实上,雷雄的担心有些多余。这些伪军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此时此刻,他们宛如一群惊恐万分的小鸡崽儿般,乖乖地趴在地上,不敢有丝毫反抗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