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诚摇摇头,“并无外人来过呀。”
此刻英琪跟着福子也折返回来,见花晨脸色难看,担心询问道:“将军咳血了?难道醒过来了。”
英诚摇摇头,“并没有,只是嘴角突然冲出几股血来,黑红黑红的。”说着,他还将浸满血的棉布帕子,举起来给英琪看了看。
英琪见了颜色,顿时脸色也变了。
“这是中毒了!”
花晨急忙取出腰间一直悬挂的玉瓶,拧开盖子,从里面取出一粒保险子,拨开兄长花庭的嘴,将其放进去。而后运气在胸膛前梳理一番,让药丸顺下腑内。
“定是有人来过。”
花晨四处打量着屋子周围,一旁的英琪有些诧异。
“我和苗姑一直守在屋内,并无外人来过。”英琪抬头又看了看英诚,英诚摊摊手表示也没见到外人。
“嗨,他要下毒,又这么会让你们看见。”福子分析道,“此刻还是想想怎么解毒吧,也不知道西楚皇帝宫内的太医啥时候到。”
“诸葛瑾。”花晨默默念着,“不好!”
花晨道了一声不好,急忙冲出屋子,一旁的福子眼珠子一转,也才出个八九分来。“我去,那个风无涯不会这么狠吧!”
花晨一路狂奔来到驿站门口,如意和纪李见状,不由得疑惑起来。
“公子这是怎么了?”如意见花晨有些慌乱,急忙迎上去询问起来。“出什么事了?”
“兰蔻儿和诸葛瑾,恐怕……”正欲说担心,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师姐!我们来了。”
闻听这一声呼唤,花晨适才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她正欲上前迎接,一旁的守卫抢先冲了上去。
“这里是楚国驿站,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对,离远点!”
两人一唱一和,拦在兰蔻儿和师叔诸葛瑾面前。
“哈哈,老夫乃悬镜司内的医师,怎么成了闲杂人等了?”说着,诸葛瑾从怀里取出一块腰牌来,在二人面前晃了晃,“悬镜司的腰牌,总认得吧。”
两人面面相觑,吧咂了一阵嘴巴,又嘴硬道:“医师可以进,但她不行!”
“就是,一身黑衣,还戴着斗笠。说,是哪里来的。”
“放肆!”花晨随手扯开两人,正欲发怒,诸葛瑾急忙上前解释道:“她是老夫的女儿,随老夫行医,女孩子不方便,便穿了黑衣,难道二位还不相信不成。”
“可是说呢,今日你们楚国的皇帝都安排让太医们来了,你们这是抗旨不遵!”追出门外的福子在一旁狐假虎威道:“你们脖子硬,不怕砍头呗!”
两个小兵一听,不的不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开。花晨冲诸葛瑾点点头,上前去拉兰蔻儿的手,兰蔻儿陡然缩了一下,花晨这才发现,她果真受伤了。
“无碍的。”兰蔻儿安慰道:“还是先进去给将军看病要紧!”
花晨点点头,指引二人进入驿站。转头花晨正欲安排什么,如意急忙应道:“公子放心,如意在这里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