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从李潇嘴中得知却是如此不相信。
李潇心中冷笑,亲爱的父皇啊!你的心还能长得再偏吗?
“大皇兄说他午时便会进宫看望父皇。”
在众多皇子中,大皇子和李潇一母同胞,乃先皇后所出,理因受到更多关怀,却是两个不受重视的皇子、公主。
李潇也只是听说皇帝只是在国相面前与先皇后表现得夫妻和睦。相敬如宾,因为当时的国相是先后的舅父,为了拉拢他也得给先后这个名分与假象。
李潇出生时,国相已去,朝中没有先后势力,皇帝便如弃棋一般将她抛弃,软禁在春秋宫,对外宣称是在养病。
李潇学会走路,说说时,便让皇帝一道圣台扔给了贤妃抚养,自己与生母连见面都困难重重。
她至今还记得七岁时,母亲坐在床上,形如枯稿,目光呆滞地看着窗外,那一日,母亲一反常态,心狠地将李潇赶出去。
第二日,长秋宫便传来皇后病逝的消息。
自此,她也没有一个人底护,与她的皇兄相依为命,在宫中如履薄水地的小心生活着。
尽管如此,还是有一些不长眼的东西欺辱他们,连宫中的待婢都可以来嘲讽一番,这皇城风水养人,必叫你香清玉殒,先后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二皇子和三皇子呢?”皇帝又问。
“应该会一起来吧!”李潇无奈,果真是个“宠妾灭妻”这二皇子是德妃所出,平日与大皇子交好。
此人极懂得韬光养晦,满腹才华却不外露,但总在关键时帮皇帝出谋划策,皇帝也极为看重他,他在朝中也有不少大臣的势力支持,是太子的最佳人选。
三皇子不是四妃所出,而是徐充容在贤妃打压下偷偷生下的孩子,至于怎么来的,也恐怕这徐充容用的手段并不光彩,但二皇子老实憨厚,去山林术神医是为了讨好皇帝,却不曾想好心了坏事,神医没见到,却弄了一身伤回来。
明明大皇子才是嫡出却还没有庶出的好
“那父皇,儿臣告退。”李潇顺势离开,皇帝摆了摆手,又皱着眉低头批公文了。
李潇刚出养心殿,身后有人唤她,转身一看竟是淑妃。
“潇公主慢走,以后还是不要来养心殿了,免得尽讨皇上责骂。”
说完,淑妃笑了笑,依旧貌美如花,李潇也不是没有封号,有人叫她大公主,也有人叫她荣安公主”。
可从来有人叫她的名又叫她公主,似乎她的名字不配别人叫似的。还有这语气中的“逐客令”她着实不爽。
“淑妃娘娘说的对也不对,既食君禄,就忠于君,更何况本公主也是父皇的儿女,怎能因为父皇生气就不孝呢?
为了少挨骂,也不是把老祖宗的礼数坏了吧!”李潇这句话可是将淑妃推到了风口浪尖,连老祖宗都搬出来了,那还能说什么。
淑妃心中一惊,这还是任人欺辱的李潇吗?但脸上神色无异,还接着说:“公主的确识大体,懂规矩。”
“哪里,淑妃所出的二皇妹倒比我这个皇姐优秀的多,淑妃一定花了不少心思调教吧!
毕竟这可是唯一个连百日宴都办的风风光光的公主,不像贤妃要抚养那么多孩子。”
这话看似称赞,实则暗讽淑妃无子,现在的淑妃脸都绿了,可又不好作,只好忍着。
“淑妃娘娘,本公主还有事行一步。
淑妃望着李潇远去的背影,恨的牙痒痒,恶很狠的说道:“好一个伶牙俐齿!贤妃怎么没把她舌头拔下来。”
“娘娘慎言,此地闲杂人等众多,小心被有心听了去。”
旁边挽扶她的婢女道。
淑妃也就不再说话,心底却暗暗誓,若有人挡了她女儿的路。她自然不会放过她。
公主府,竹影楼。
“公主,怎得进了一趟宫又不开心了?”玉鹃问道,还为李潇倒了杯茶。
“玉鹃,你父亲可在家中疼爱你?”
李潇反问,现在她正百无聊赖的敲着桌子,茶却一口没喝。
“说好也不好,也就是没有对弟弟对般上心罢了。
“那若是一个高官权贵的家主对嫡出儿女都不关心呢?”
“不可能吧!奴可看见许多大臣都对儿女百般维护,简直是众星捧月地围着转,尤其是嫡出,那可是当宝贝一样养着,生自受了丁点儿委屈。。。。。。
“哎,家门不幸啊!”李潇哀叹了一声,又自嘲地笑了笑。
“嗯?谁家门不幸啊?公主殿下?”
“无谁,不紧要的人罢了。”李潇小声舒了口气,看着楼外之景,心情好了几分:竹林密布,绿意甚浓炎炎夏日,只是看着就清凉了不少。
应是晓声绿意浓。小石块排出来的路颇有“曲径通幽”之意。
此楼正是依竹而建,使竹林之影总能投到楼上,是个避暑圣地,故名:“竹影楼”
“公主殿下,淑妃娘娘的侍婢求见。”一个侍卫抱拳而禀报。
“淑妃?”李潇心中不免一阵心,摆手示意,让她讲来。
过了一刻,那侍婢进来了,对着李潇行礼道:“见过公主殿下。愿公主万福金安。”
李潇一听这心中失笑,不愧是淑妃手下之人,这笑面虎一个赛一个扮的好。
(本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