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半年之后,林危阑去了国外,他们俩的关系莫名其妙的急转直下。
但是“晴日”没有被倒闭诅咒缠上,反倒越开越好。
“诶,危阑,你怎么又给迢迢带蛋糕,我都说了多少次了,小孩子糖吃多了不好!”
江辄无语地看了看男人手里的小蛋糕。
“小孩子吃甜很正常,再说你平时管着她,偶尔吃一次也没什么,管那么多干嘛。”
林危阑慢他一步,越过江辄的肩膀刚好看见一脸雀跃的江迢。
“得了,好人都被你当了,你看,我妹又来了。”
江辄摊摊手,心里暗骂这人精一贯会当好人,偏偏他妹妹又很领情,恨不得火把自己这个哥哥给换了。
“哥———!”
江迢笑容满面地冲了过来,活像一只出笼的雀儿,谁知刚见到林危阑就变了脸色,停在原地一副不待见的样子,“你怎么来了?”
“诶,奇了怪了。”
江辄见这情景,视线在江迢和林危阑之间打转,后者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危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下了飞机就来给你送蛋糕,前阵子你不是天天跟在人屁股后面吃蛋糕吃得乐呵吗?”
江辄搞不懂女孩子多变的脾气,只能帮着好朋友在中间斡旋,“怎么回事啊大小姐,笑一个呗。”
“切。”江迢咬咬牙,鼻子微微皱起。
说话都是不满和怨气,“谁要他的小蛋糕,我才不稀罕呢。”
“真不要?”
林危阑故作思考地点点头,盯着她微微一笑,笑声闷闷的,“我也不喜欢吃这种,你不要我可扔了?”
语气里满是逗弄,偏江迢从前总吃这一套。
“扔就扔吧!”
意料之外的,这次激将法行不通了。少女刀枪不入的样子,连江辄见了都挑眉望向林危阑。
怎么回事,怎么惹着她了?
我也不知道啊。
眼神交流无果,江辄也不管他了。
林危阑只好先服了软,“小迢迢?你就收下吧?算我求你了,你不吃谁吃啊。”
“有的是人吃!”这句话好像踩着人雷点了,江迢跺了跺脚朝江辄车里去,留下一个背影。
蓝白相间的夏季校服,马尾扎的高高的,干净又清纯,漂亮死了。
“除了你,那还有人这么喜欢吃啊!”林危阑高声。
“江绫!”江迢气急。
“?江绫是谁?”
林危阑疑惑之余,侧头对上了江辄“原来如此”和高深莫测的表情,“怎么回事?”
“江绫是我二叔的女儿。”江辄给林危阑留下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抬腿往车那走。
林危阑知道江家二叔的事迹,自然也明白江家这对兄妹和二叔的关系。
只是
———他什么时候见过江绫吗?
后来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林危阑才意外得知真相。
原来江绫把合照时的照片裁了一半,照片上于是只剩他们两个。
林危阑把朋友来的前因后果原封不动给了江迢,后者却无动于衷,消息最终石沉大海。
而两个人的关系,也从此走上了奇怪的方向。
“小迢迢,我们篮球赛,你哥有票,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