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谁吗?”
“没有———放心!那卷狗还在美国上课呢。”
“行!我去!”
“傅函哥!你怎么骗我!”
“什么?诶呦我要去比赛了呀,小迢迢。下场再说,下场再说。”
江迢默默挪了个座位。
“不好意思同学,这个座位是我的。”
江迢:“……”
“迢迢,我今天晚上有晚宴,你姜姜姐没空,特意嘱咐我不要沾花惹草。”
“你就不能不带女伴吗,哥?”
“不行,别人都带女伴,你可不希望我因为太惹桃花被你姜姜姐甩了吧。”
“烦死了烦死了,我去还不行吗。”
宴会厅光影倾泄,音乐荡漾,有人的心情却不太美妙。
“他是不是辍学了?!怎么有空回国的?”
“哥———怎么你也胳膊肘往外拐!”
“你小时候还屁颠颠跟着人吃蛋糕呢,不记得了?”
“哥———!”
江辄假装听不见身后的无能咆哮,利落地转身离开。
“江迢,怎么大学了还闹脾气?”
“要你管!”
“哥———!”
“你哥死了!”
林危阑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少女,眼眶微红。
他甚至有一瞬间的错觉,不过下一秒,脚背传来的剧痛把他踩醒。
“小迢迢,多大了还只会踩人?”
“要———你———管———!”
“那你倒是把小蛋糕还我啊,又不是买给你的。”
林危阑饶有兴致地看着被少女气急败坏扔在地上的蛋糕,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说扔就扔啊,那可是买给你的。”
“我才不稀罕!”
而每次,林危阑都只是笑着看少女气急败坏的样子,像只跳脚的小猫。
“看什么呢看,别看了,再看也是我家的。”江辄拍了拍林危阑的肩膀。
“这谁说的准?”林危阑挑眉,跟着转身,眼中笑意难挡。
“以后就是我家的了。”
“滚。”
江辄踹了嘚瑟的男人一脚,威胁,“在我面前真是一点也不收敛。”
“大舅哥,别把你妹的幸福踹坏了。”林危阑唇角勾起,此刻也显出几分少年人的样子,肆意的、张扬的。
帅的惨绝人寰的。
江辄闭了闭眼,懒得理他。
转念一想妹妹这个颜狗,觉得林危阑真是戳人心窝子,闭眼也止不住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