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强吻他而已。江迢苦笑。
“迢迢,好久不见。”林危阑推着行李箱出来,一眼就看见小姑娘,穿着长裙,白的像梦里的圣女玛利亚。
“好久不见啊危阑,怎么一回来就只看得见我们小迢迢啊。”傅函一把勾住兄弟脖子,贱兮兮地调侃。
声旁轻笑一声,嫌弃道:“上赶着回来当金主呢。”
“你也不赖。”
当然,这边的热闹和江迢无关,她现在只想把那人应付过去,然后再也别见面了。
“江迢,走了。”
“来了。”
“怎么不打招呼?”身前那人轻飘飘一句话,惹得江辄和傅函齐齐回头,江迢恨不得立刻遁地离开,无奈只能咬牙切齿道,“危阑哥好。”随即加快脚步,先一步进了商务车里。
车门砰砰作响,傅函侧了侧耳朵,“我说危阑,你又怎么惹到我们小迢迢了?”
“我哪敢。”林危阑眼尾勾起,一点不见着急,说罢他也快向前几步,拉开车门。
“你去前面!我不要和你坐!”
“傅函哥!我要和你坐!”
车内吵吵闹闹,林危阑被一只手推出来,身子还半躬着拢住车门,听此回头淡淡瞥了一眼。
“诶呦,”傅函赶紧腿一软靠在江辄身上,“我这是怎么回事,诶呦小迢迢啊,我是不是有点中暑啊。”
“我看我还是坐副驾驶吧,那开窗方便点,你说呢。”话落,腿脚利落地窝进副驾驶装死。
江辄也在这时开了门坐进驾驶座,林危阑于是顺理成章地钻进后座。
要说没见面前,江迢是心虚,此刻已经变成气急败坏。
“我坐左边,你坐右边,不准过三八线!”
“行。”
男人答应地很快,江迢感到意外,偷偷侧头瞄他,刚好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好不深情。
什么狗屁的深情,江迢摇摇头把一闪而过的念头扔掉,低声骂了句,“狐狸精。”
“什么?”傅函刚好回头,却没听清,见后面安静,道,“小迢迢你都多大了,怎么还搞小学生的三八线,幼不幼稚。”
“在骂我呢。”
“哪里幼稚!”江迢听到那人说话,赶紧提高音量盖住他的声音,“傅函哥你不懂,好了好了,我要睡觉了,你别打扰我了。”
“诶?好吧。”傅函挠挠头,不知道又怎么惹到这位小祖宗了,只得转头坐好。
旁边又是一声轻笑,江迢闭着眼装死,仍旧感觉到林危阑那一声笑里浓浓的恶意;愤怒地咬咬牙,江迢选择继续装死。
谁知道明明只是假寐,眼睛闭着闭着就真睡过去了。
再睁眼,江迢愣怔,火又闭上眼——怎么做梦还能梦到林危阑,真无语。
“你还要在我腿上躺多久,江迢?”林危阑腔调懒懒的,声音带着点微哑的润,江迢听着,却都是挑衅。
她火爬了起来,和林危阑呛声:“睡一下怎么了,以前又不是……”话说一半卡在喉咙里,江迢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眼神乱飘。
“又不是什么?”林危阑靠在右车窗边上,淡定地翘起二郎腿,遮掩掉那一点不自然,还顺便调侃一二,“怎么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