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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斯软绵绵一片海胆似的平躺在阿波罗的下面,经过了情人的一番操*弄,他胯骨酸痛的裂开了一样,四肢反倒是有了点力气。阿波罗虎口掐着阿瑞斯的膝盖窝,禁锢在战神的脑袋边,消瘦的窄腰屡屡震荡,对着情人狠狠地碾压。
又是一个激烈的冲刺,阿瑞斯痛苦地煎熬着,他誓自己真的听到了骨头咔咔作响,“不行了,阿波罗……啊,要断了,我的腰。”
阿波罗停下来喘息了几口,顺嘴亲了亲阿瑞斯的小腿,“怎么了?不是说玩完了这一回就要走了么?这可是最后一次,我当然要吃个够本吧?”
阿瑞斯湿湿的额头迷乱的摇动,手掌也伸到下面护着,“是一次,早已经过了。啊……出了太多了……”
阿波罗得意一笑,他也知道让阿瑞斯摆出这么一个动作不太行。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过了阿瑞斯这道坎,再想让力大无穷的爱人犯在自己手里,就不太可能了。他搂着阿瑞斯的腰轻柔地摆动了几下,低头舔了舔阿瑞斯的膝盖;战神的双腿被他合拢,正蜷缩在两人的胸膛上。战神闷哼一声,全身开始微微抖动。
“不行,真的不能在做了!放开我,你压得我不能呼吸了……”
阿波罗听到战神带出的哭腔,猛然退身,阿瑞斯双腿一松,带着腰背终于落到了实地上。
“啊……”阿瑞斯解脱地叹息了。
阿波罗迎上去拧了把战神的软肉,呵呵地坏笑,“怎么,以为这就完啦?我告诉你,不要小看我阿波罗的能力。你想完事走人,还早得很!”
他说完,拉着阿瑞斯的一只脚腕,带动着全身给他翻了个个。阿瑞斯仰头呻*吟的同时,阿波罗再次与他合二为一。阿瑞斯头顶上扬了两下,然后软软地落在了鹅毛大枕上。在阿波罗的眼中,容得满满是情人汗流浃背的蝴蝶骨和他脆弱不支的柔软假象。
阿波罗忘情地律动着腰肢,一滴热汗划过了他紧闭的眼。耳边重复着阿瑞斯的哀声请求,他也不太能听得到。在神力的加持下,他以绝对的上风凌驾在阿瑞斯的身上。对比着以往,在情*事上的处处碰壁,这一回可以说把以往的憋屈一扫而空,快意非常。
他哈哈大笑着,拉扯住阿瑞斯黑漆漆的美上扬,“真的受不了么,阿瑞斯?哦,别说笑了,亲爱的。”
他亲吻着阿瑞斯拒绝的唇角,把那些不要不要的话语吞进了彼此的肚子里。
“要是真不乐意的话,就推开我呀。你完全做得到。”
阿瑞斯啊啊呻*吟着,不赞同地摇着头。他不知道阿波罗为什么要这样说,他的神力已经消失,根本没有和他对抗的能量。他胸膛拱起,把一片沁人的风景旁若无人却无可奈何地暴露给了他的敌人。阿波罗机不可失,本来要说的打趣也暂且留下,迎上去吐出了舌头。
精美的酒食被冷落在玫瑰木的矮桌上,两位高贵的主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功夫去看。阿瑞斯坚韧的精神让他支撑到了最后,再后面,却是熬受不住地击溃在床,耻辱地投敌了。
“算我错了,阿波罗。不要了好不好?”他说着呜咽一声,“我哪里也不走了,到死也陪着你。所以……放我出来吧,我要流了……”
阿波罗达到了目的,畅快地朗笑了几声。实际上,他的眼前也是雾蒙蒙的一片,头脑不太清醒了。下*身的火热和爆感正在一遍遍传递着射的信号,阿波罗暗自忍耐,延迟着快感。哪怕只剩一秒,他也要和阿瑞斯享受着多融合一秒。当然,还能在认输的情人身上巩固一下,执掌着不能毁驳的权威。
直到阿波罗算计着左右就在这一刻的时候,最后的几下就越来越凶狠。阿瑞斯也在这一刻激情临界,他失控地呼喊着,手掌伸到后面推搡阿波罗的小腹。
“真的要出来了,阿波罗!快停下,阿波罗,我忍不住啦……”
阿波罗扬起金,甩出了汗珠,“不要忍,阿瑞斯!随你出来,我和你一起……”
他说完,咬紧牙关,紧紧怀抱住阿瑞斯的腰腹,奋力夯击。结实的厚木敞床吱吱摇晃,甚至顺着两人的力道,带动着在地面上划出了一道。
阿瑞斯的大腿比什么时候摆动得都快,他深棕色的眼球死物似的凝视着床下的一角,嘴唇也索索说不出话,只能沉默地忍受着身上的暴行。阿波罗最终长吟一声,把今天最后一抖在了情人的胸怀里,跟战神软软摞在了一起。
他静静地枕着阿瑞斯强壮的背骨,缓缓纾解着酸痛和嗡鸣的大脑,也排解着纵欲过度带来的一丝恶心。安静的卧室里一时只听得到两人绵长的呼吸,不一会儿,突然传出了水滴落地的滴答声。
阿波罗无视了它一会儿,还是吵到忍不住了,“什么声音?外面有谁在,进来收拾一下!酒撒了还是……呜!”
他说到一半,突然被身下的战神捂住了嘴巴,后脑按在了枕头上。阿波罗眉梢轻拧,伸手去拨阿瑞斯的手臂。连使了两下,才恢复了自由。
“干什么,阿瑞斯!”他带着怒气说道,突然意识到情人已经冲破了自己的封禁,重拾了力气。阿瑞斯自己这时候还没现,他稳稳坐在床外侧,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大半个床;手掌还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撸着自己湿乎乎的软肉,一双清澈的棕眼扭扭捏捏看这看那,就是不敢和阿波罗对上。
阿波罗玩味地挑了挑唇,附过去捏阿瑞斯的下巴,“怎么?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难道说你还没有玩够,还想着干点别样的坏事,才这样勾引我?”
他说着邪笑着环抱到阿瑞斯的身后,去摸他最引人疼爱的那一处。阿瑞斯面目神色不明地闪烁着,等到阿波罗摸索了一阵,感觉到不对劲,笑容凉凉地冷却了,他才脸颊通红,喃喃垂下了头。
“你……你……”阿波罗抖着手指,“怎么回事,你刚才是不是……”
阿瑞斯就怕他问,就怕他摊开来说,“这怎么能怪我?我已经告诉你了,不行了,快出来了。你偏偏不听我说,还是一直动,我也没办法!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
阿波罗争辩不下去了,任谁坐在湿乎乎的床铺上,心情就不大会好。他从床尾翻身下来,落地的时候微微踉跄,脑袋也有些晕。阿瑞斯动了动腿,也想下去。但他要是一动,屁股底下的罪证可就见光了,即便是对没心没肺没皮没脸的战神来说,也太过羞耻了。所以说阿瑞斯决定,还是坐着吧,反正早在刚才就已经沾了一身,再怎么招也没差了。
阿波罗瞥了一眼;床铺的一角垂下一块床单,顺着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流水。他没好气地抹了抹脸,手指刚沾到额头,突然想起自己才摸过阿瑞斯的就是这一只手,还不知道沾上了什么,立马又放在了腿边。
他捡起自己的白内衣重重搓着手,“阿瑞斯,你知道‘扫兴’这个词怎么写么?怎么,不知道?哈,我还以为这个词是你造的呐!”
他讥讽完,看着阿瑞斯略有悔过的脸,顺了些气。再瞅着阿瑞斯动也不动的屁股,气又不打一处来。
“还在坐着?!起来!”他拉住阿瑞斯的手臂,“快点,让她们进来收拾,你去给我洗干净!”
阿瑞斯死抱着床头不撒手,“不行,不能让她们进,不能让她们看见!”这时候,战神已经完全恢复了力气,是谁来了也拿他没办法。
阿波罗要晕倒了,“你坐着它有什么用,坐着就没有人知道了?那你就坐一辈子给我看吧。”
阿瑞斯眨了眨眼睛,不用一辈子,等到它干了就行了。哦,不行!干了也能看出来。他挠了挠脑袋,偷眼又瞅了瞅阿波罗,觉得同甘共苦的时候到了。
阿波罗也现了战神那个冒着坏水的小眼神,“你那是什么意思?”他转念一想,马上暴跳如雷,“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我是不会替你顶罪的!”
“什么叫顶罪,那么难听!”阿瑞斯也不干了,“还不是你,要不然我也不会这样。你得承担一半,丢脸也要一起丢。”
他说完,也知道光明神爱面子爱得要死,又马上安慰道:“我们就不说话,偷偷的留给她们收拾。让他们自己猜是谁干的。阿波罗,你别担心,不一定能猜到是你。”
“不一定?哈,哈哈……”阿波罗气笑了,总共就俩人还猜不到,人家要是真认为是你,你直接承认得了吧,还要损坏我的清明。他深深出了口气,知道自己跟阿瑞斯讲不清。根据以往的经验,结局甚至很可能是自己被坑。他决不能允许自己摊上这样的大事,决不能。
阿瑞斯这边看到情人冷静了情绪,以为办法有戏,连忙讨好地笑着。阿波罗看着冷冷地睨视了一眼,猛然转过头,冲着仆从们守候的方向,高声地呼喊:“啊,老天!阿瑞斯你怎么……快进来,你们快进来!给我拿干净的毛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