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我的目的是什么?”
姜钦月问。
稷米眸色一沉,还真被他猜到了。
“你最好不要动我弟弟妹妹的想法!”
姜钦月冷他一眼,但不得不夸,“你能有这警惕性,非常不错。”
“你以为你夸了我,我就会放松警惕?”
“……”行吧,当她啥都没说。
小糯米一脸懵懂地看着漂亮嫂嫂和稷米哥哥,他们好像在吵架,又好像没再吵架。
“嫂嫂,没有啊,我们割了好久的草,都只打到这么一点猪草。”
一边忙活好一会儿的小米走过来,忧伤地道。
黑米也走了过来,篮子有猪草,但是不多,小半篮子。
“既然这里没有,那我们换个地方。”
姜钦月带着几人沿着村子的河边,一直往下游走。
在一处周边完全没人居住,都是芦苇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里?这些草,不能喂猪呀。”
小米看着又深又密的芦苇,疑惑地道。
“到这里,自然不是为了打猪草。”
“你们几个站这里,给我看看,如果有人来了,你们就唱歌!知道吗?”
姜钦月从芦苇堆里摸出一个陈旧的竹筏,道,“你们中间谁最会游泳?会游泳的跟我去河中央的水渚地去。”
小米摇头。
看着稷米。
他们中间水性最好的人是稷米,其次是黑米。
去年他才下水,就被大哥追了上来。
挨了一顿屁股不说,游泳也没学会。
稷米不出声。
黑米再次犹犹豫豫举手。
“行!那就你。回去之后,奖励你一毛钱。”
黑米眼睛立马放光。
哇塞!
昨天赚到她的钱,今天又可以赚钱。
*
姜钦月带着黑米往水渚地去。
河下游之前有人游泳淹死,村民觉得晦气,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来这边。
水渚地长满密密麻麻的芦苇,了无人迹。
姜钦月却记得很清楚,上辈子有人在捡到无数野鸭蛋。
野鸭不同家养的鸭子,非常警觉。
这边没人来,它们才在这片芦苇地安了家。
小心翼翼地划着木筏,两人花了差不多十多分钟才到。
一踏上水渚地,黑米看着比他和姜钦月都要高的芦苇,小眉头皱了皱。
“里面芦苇叶子割手,你在外面等我。”
姜钦月和黑米道。
“你还没告诉我,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