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小时候有见过,他父亲比较严厉不是很好相处的样子。
而他的母亲相当有气质,腹有诗书气自华。
记得还没上学时,他们在外面玩完回家,第一次遇到过他母亲还被摸过头来着。
这一想怪不得秦甄志儿时初遇那天也这么做,原来是因为儿子随妈。
长大后,秦甄志多数时间是一人生活的,希望谎称他去国外读书也不是空口无凭,是有事实依据的。
他父母长年在海外,其他长辈都不常联系。
“一个人孤独吗?”
不久前的记忆翻涌出来,这是秦甄志跟梅惜忘说的话。
“阿志大多数时间也是一个人,会孤独的吧,怪不得会这样问。”
希望陷入了沉思。
“你们不是小儿吗?”
“怎么这些事都不了解。”
芳芳打断了他的思绪。
“遇到的次数真不多,他不说我也不会问啊。”
希望觉得这很正常。
“那个记者大叔真厉害,这种事都能帮你打听到。”
缘缘不经意的一句话戳中了逻辑漏洞。
芳芳恍然大悟,凑到希望跟前,精神和言语双重施压。
“那个大叔到底何方神圣,你们关系这么铁都不知道的消息,问他就出结果了?”
“这不巧了吗这不是,这不巧了吗这不是。”
“您猜怎么着。”
希望灵机一动,小手一抬,丹田声,胸腔共鸣,俨然一名相声演员的做派。
“怎么着~”
缘缘无缝衔接地给希望捧哏。
希望再次背对着芳芳,怕自己说露馅了,像模像样地对缘缘讲着才编好的说辞。
“我跟他是小儿,大叔跟他父母也可以是小儿啊。”
缘缘顿了一下。
“您别说还真巧~”接着上一句附和。
两人有来有回的自娱自乐,把坐在最右边的芳芳给看愣了。
“你俩儿啥时候这么合拍了?”
希望仰着头开始傻乐起来。
总之是在欢乐的氛围里糊弄过去了。
“跟他说早点回来,我可不想当这个班长。”
“嗯,会告诉那小子的…”
希望瞅着窗外严冬的凄凉幻想春分时节能再次见到秦甄志。
上课铃响起,老师探头探脑地从门外摸了起来,十分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