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茶社天空中也没有了倾盆大雨,忽明忽暗的天与我的剑相互辉映着。
光芒反射在两边的树林间,整整一条大路上,安静的再没有第二个人的出现。
躲在水缸后面的小二看着满地的尸,只将自己值钱的东西给打包走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茶社。
不久后,官府找到了这里,大西国的士兵个个骁勇善战,英勇无比。
看到被屠杀的茶社,似乎有人在挑战王的权威,似乎有人想谋逆造,反随即向我离去的方向向马奔腾扬鞭挥去。
我并未走出几步,便被士兵们拦截了下来。
面对普普通通士兵的危机,我并未放在心里,看着他们的模样,倒也不像是能将我奈何得住的人。
正当我要起攻击的时候,却看到了来者的手里提着的东西,那东西就是师兄的剑穂。
如此眼熟的东西,自然勾起了我的一段回忆,师兄的剑穂怎么会在一个小小的领头士兵的手里?
我决定去探索一番。
随即起了进攻,一脚便将骑在高马上的士兵给踹了下来,已经出鞘的剑抵在了他的下颚上,剑的寒气映射在士兵的脸上,让他瑟瑟抖,刚刚嚣张的七眼已经荡然无存,眼里出了畏惧,便是贪婪
“你们是什么人?”
“我,我们是大西国的臣子,你杀了我,对你不会有好处的,你放了我,我回去对丞相美言几句,或许看在丞相与国师的面子上,可以饶得你一死。”
“哦,大西国?”
我在嘴角不由得露出了轻蔑的微笑。
大西国不是号称以善服天下的国都吗?不是要净化出人心中的丑恶,弘扬美善的国度吗?为什么臣子会是这样一副嘴脸嚣张跋扈?
“难道你们大西国除了你们这般的臣子,在没有好的人了吗?”
打倒在地的领头,看着我,似乎他打不过的模样,便诚服的说着。
“我们的国师是请出山的道长,他倒是有几分能耐,不过我要是引荐你去拜与他,我徒弟便可以学得真功夫壮志,何不留我一命?我做个路上的铺垫。”
看着对方狡猾的眼神,我不由得失望,师叔到底在做什么?他打着拯救天下的旗号,在谋划着自己的事。
大西国到底在进化的是怎样的一群人?原来是在推行愚民的政策,让许多人臣服于他们,而他们的武力,则化身为城府最后的一道工具与武器。
这样的愚民政策可以保住江山绵延长久,可以将有志之士化为自己的利刃,化为自己手中的利剑。
但是这种贪婪的行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修道之人的所思所想?
我随即便问起了他手中关于师兄的东西是从何而来的,只见得对方洋洋得意的将挂在马脖子上的东西指了指给我看去。
“这个呀,这个东西倒是因为迂腐的道长的东西,只不过他已经死在了我的利剑之下,我不允许有人会违反我们大西国的政令!”
他显然已经好了伤疤忘了痛,忘了抵在他下巴处的力线散着伤人的寒气。
“你杀了他?”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他这样一个孬种,怎么可以杀得了师兄?他不会是在向我故意透露消息吧。
“对,当然是我杀了他。联合几位高手一起杀了他,不过是在我的指导之下杀的人,对于他这样一位人,杀了就杀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只不过我颇为欣赏你。你要是日后跟得了我,我定祝你登上青云之志。”
“你联合谁一起杀得了他?”
我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只是手指已经忍不住的颤抖,他杀的人是师兄吗?我在心里问了无数遍,我不相信,可是我再想不出第二个人。
“和一群德高望重的道士呀,对付他这样一个妖人,还需要什么样的人呢?我们国师根本不屑于出手!”
“哦,国师也知道这样的事情吗?”
“当然,只不过是国师指引的方向,让我们去把这样的小事,怎么可以劳烦他去出手呢?”
“那你杀的人是相貌如何的人?可别是一个小小的官,就让你夸大其词,说成多么厉害的人!”
“害,怎么可能?穿着一袭白色的衣服,还挽着髻,高高的就像是某个邪教门派的弟子,只不过这剑上绑着的剑穗尤为惹人注目。
杀完之后我提着他的脑袋和他的剑便去交差,可幸这两件物品对应的上,随即国师便给了我的封号,让我只在这一带呢铲除其他教派的余孽,只不过我对你颇有欣赏之意,你可不要想的有多坏!”
我听完这话,又看了一眼见碎,咬着牙齿继续问道。
“那尸体呢?头颅与尸体分开后去了哪里呢?”
“头颅就交给了国师,不知道国师带去了哪里,尸体?尸体就埋在不远处。有一座荒庙的后面,枯井里面了!当时杀完之后,应召国师的要求扔在了枯井里带着几张国师交代的符咒与与长丁,便将那里封住了。”
对方趴在地上,依然洋洋得意地讲述着眼睛里尽是得意的光芒,眉飞色舞,连手指都在不自觉地向远处比划着,利剑抵在了下河边,完全不起作用,他身上掩盖着的光芒是自大与狂妄。
我生气却又无奈,只将头微微的向左转去,右手轻轻挥起,那人便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