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夸张的说,她脑子有一瞬间卡壳了。
波鲁萨利诺口中所说的‘取悦他’和她脑子里的‘取悦’是同一个概念吗?但是面对海军本部最高战力也是最诡谲难辨的男人,她不敢肯定这是不是他的玩笑话。
毕竟她所了解的那个黄猿,总是爱把自己的意图隐藏在不经意的调侃之中,以达到麻痹敌人神经的目的。
待他确定了猎物之后,等待敌人的只有猎人凶猛的反扑。
他撑着脑袋,仿佛很伤脑筋的为难道,“你要反抗你的主人吗,露比小姐?”
奥薇莉雅垂下头,试探着去舔舐他的指尖,常年握剑和大量的训练早已在他的指腹留下了深刻的印记,粗粝的磨刮着她的舌尖。
她微微侧头去观摩他的反应。本以为迎接她的会是他模棱两可的调侃,然后以一种老神在在的欠揍语气的告知她会错了意。
显然奥薇莉雅没有揣摩到他的深意,那双深邃到看不清底色的眼睛一如既往的让人捉摸不透。
但波鲁萨利诺不主动但也不拒绝的含糊态度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于是她得寸进尺的直起腰身凑上前去舔咬他西装上的扣子。
入口带着金属特有的冰凉和涩感,精致舒适的布料在她唇边厮磨,留下一小片湿润的痕迹,在对方的默认下她自下而上,直至领口最后一颗扣子。
波鲁萨利诺身上的味道雅淡中混着薄荷和柑橘的清香,尤其是贴着颈动脉的位置,脉搏跳动让香味挥的更加明显。
被压制了许久的恶作剧想法不顾危险预警的冒了出来。
奥薇莉雅快准狠的一口咬在了对方的喉结上。
这完全是踩到一位强者底线的挑衅行为了。
推开她,还是迁就她……亲爱的波鲁萨利诺?
奥薇莉雅猜应该是推开她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这样的要害部位被一个陌生女人啃咬舔舐,如果她存了坏心思的话,即使是拥有闪闪果实的他也难以招架——
喉结正在她的齿尖频繁滑动。
头顶传来他像是解脱又像是在妥协的无奈叹息,“最麻烦的情况生了……即使是老夫也难逃露比小姐的魅力陷阱啊。”
所以只能辜负您的期望了,战国先生。
*
这是继离开香克斯之后第一个没有噩梦侵扰的夜晚。
她为自己一时兴起的恶作剧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因为半推半就的和波鲁萨利诺玩了一场霸道主人和他乖顺小女仆的游戏,一整晚她都被他牢牢擒在手心中掌控着升腾跌宕。
携着波鲁萨利诺深重的呼吸,奥薇莉雅如同紧绷的琴弦,她被逼出眼泪来,滚落的泪珠又被粗糙的指腹抹去。
直到黎明将至,她才躺在温热的水中陷入了黑甜的睡梦。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波鲁萨利诺已然不见了踪影。
奥薇莉雅揉着胀的脑袋,艰难的在床上打了个滚。
说起来库赞今年也有四十多了吧,马尔科……和库赞好像差不多大?
鼯鼠的话她不太清楚,但应该也相差不多。
波鲁萨利诺比库赞还要大将近十岁呢。
还有一个她曾在香波地群岛遇见的那个头花白的老男人,霸王色霸气强的令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