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褚承烨看着跪在朝堂之上的人,薄唇轻启,态度冷淡。
贞覆压着这那男子慌张的不住磕头。
“皇上,皇上,下官先前是在大理寺任职的,是赵列给属下了许多银两,让我好好审审他亲眷的案子。”
“说不然,就让我在京城混不下去,我实在是被逼迫的啊,皇上饶命啊!”
褚承烨点头,“朕记得你。”
那人面上大喜,觉得存活有望,连忙殷切的抬头笑笑,“能让皇上记得实在是下官的福气。”
“你当初错判周全的案子,似乎也是因为他给了你银钱对不对?”
褚承烨话问的轻松,那人却瘫倒在地上,吓得不敢言语。
“朕当初就该直接让你同前大理寺卿一同处死,不过如今也不迟。”
“既然你这么爱财,朕就成全你。”
“朕会让人多给你烧一些。”
褚承烨突然抬高了声音,“来人啊,拖下去,即刻斩。”
那人被拖走的时候不停的哭喊着,声音久久不散。
旁边被董培群押着的人连哭喊都不敢,只哆嗦的看着那人被拖出殿外斩。
他就是做个生意,就是赚些钱,他知道这贩盐犯的可是杀头的大罪,可那李大人同他信誓旦旦的担保,不会出事情。
他才敢做出这种事情,如今跪在朝堂上,他是如何辩解也免不了死罪了。
不如就告诉褚承烨实情,还能落个从轻落。
他恭恭敬敬的磕头,“皇上,草民一切都说。”
“是这李平,他指使草民做出贩盐的事情的,草民只是帮李大人做事,拿不到什么钱,也是这李大人信誓旦旦的担保,说一定不会有什么事情。”
“不仅如此,李大人私下还有其他的勾当,不只是贩盐这一条。”
“是吗?”褚承烨反问道。
说到这里,那盐贩子回头看了一眼李平,随即恭敬的朝着褚承烨磕头。
“皇上可以骑查查李大人府上的账本,不过账本不在李府,而是在乡下的庄园里,是真是假,皇上一看便知。”
这盐贩子是抱着破釜沉舟的架势将一切都说了出来,丝毫不管跪在自己身旁的李平如何给自己使眼色。
死到临头了,能自保才是主要的。
褚承烨听完了盐贩子的话,从平台上走下去,立在赵列同李平面前。
他身形高大,威严压迫感像是与生俱来一样,只是看了这陈列李平一眼,那两人就哆哆嗦嗦的不敢说话。
“欺君罔上是死罪。”
“你们不仅欺君还辜负了朕的信任。”
“死有余辜!”
褚承烨随意的挥了挥手,就有人上前将李平陈列一同按压在地上。
“死有余辜不如现在就去死,碍了朕的眼。”
一语毙,侍卫就将李平同赵列一同拖了出去。
褚承烨看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的盐贩子,“你,罪不至死又将功补过,流放千里之外,永久不得进京。”
那盐贩劫后余生的磕着头谢恩。
“多谢皇上。”
等人都被带下去后,褚承烨深深的看了程义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