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战南夜直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还有什么?”秦牧突然情绪激动地吼道,“当年是她给我下药,是她睡了我,逼我娶了她,是我帮助他们蔚家度过难关。可她过河就想拆桥,蔚家好起来了,她想跟我离婚。她当我秦牧是什么?是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宠物吗?”
不管因为什么原因结婚,既然他答应跟人家结婚,战南夜认为就应该对人家姑娘好,任何原因都不能成为虐待老婆的理由,“所以你到底对她做什么了?”
秦牧没再回答,不管他做了什么都是蔚蓝咎由自取,这事不能怪他。
而那女人,现在竟然想这种方法逃离他,她做梦。
秦牧不说,战南夜没再追问。
他想到了自己的婚姻,现在司恋天天盼着跟杭川离婚,他也不同意。
司恋会不会也像蔚蓝这般,走极端路线?
战南夜不敢深想,无论如何他和司恋绝对不会步秦牧两口子的后尘。
这时,另外两对夫妻也闻讯赶来了。
叶苏苏穿的高领,也遮挡不住下颚处几个红红的吻痕,眼睛也红红的,不知道是被闻锦年弄哭的,还是担心蔚蓝难过哭的。
宁软软脸色苍白,也不知道是被傅遇之折腾狠了,还是担心蔚蓝。
傅遇之看了眼房门,又看身体颤的秦牧,大概懂了,“你这个男人是怎么当的,你竟然让你老婆走上这条路。”
“一个人没了退路,什么事情干不出来。或许一了百了,比活着更好。”宁软软幽幽地叹了一句,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傅遇之侧目看向她,“一个人死了能一了百了,但是她的家人呢?”
宁软软听得脸色一白,垂下头没再说一个字。这么多年了,他会的还是这一招下作的手段。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房门打开,众人的希望沈医生从里边走出来。
秦牧起身就想冲进去,沈医生反手就把门关上,“蔚蓝没事,孩子没保住。现在要送她去医院做清宫手术。”
“她没事就好,我现在就送她去医院。”秦牧的目标从来都不是孩子,孩子不过是他用来绑住蔚蓝的手段。
沈医生拦住他,“蔚蓝不想见你。阿夜,司恋让你进去一下。”
秦牧怒了,“我的老婆流产,不让我进去,让他进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