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马仔头目是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他瞪着胡彪,恶狠狠地说道:“小子,你以为你能躲得掉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今天你必须跟我们回去,把账算清楚!”
胡彪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们,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想办法凑钱还你们的。”
马仔头目冷笑一声,一脚踹在胡彪的胸口,将他踹倒在地:“少废话,跟我们走!”
胡彪被马仔们押着上了车,心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他知道,这次回去,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赌场位于城市的一个偏僻角落,外表看似普通,但内部却是一个充满罪恶和黑暗的世界。胡彪被带进一个昏暗的房间,里面弥漫着烟味和汗臭味。几个马仔围着他,眼神中透露着凶狠和贪婪。
马仔头目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前,点燃了一根烟,缓缓地说道:“胡彪,你欠我们的钱可不是小数目。你知道我们赌场的规矩,欠债不还,后果自负。”
胡彪颤抖着声音说道:“我真的会想办法还钱的,求你们给我点时间。”
马仔头目冷笑一声,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动手。几个马仔立刻上前,将胡彪按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胡彪痛得大声惨叫,但马仔们并没有停手的意思。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原来是沙场老板张三横带着几个工人赶来了。他们听到了胡彪的惨叫声,担心他出事,于是赶来救援。
张三横冲进房间,看到胡彪被马仔们打得遍体鳞伤,心中一阵怒火。他大声喝道:“住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马仔头目看到张三横等人,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他知道张三横在当地的势力不小,不好轻易得罪。但他也不甘心就这样放过胡彪,于是冷笑着说道:“张三横,你来的正好。这个小子欠我们赌场的钱,今天必须跟我们回去算账。”
张三横瞪了马仔头目一眼,说道:“欠债还钱是没错,但你们也不能这样打人吧?何况胡彪是我的工人,你们动他,就是跟我过不去。”
马仔头目嘿嘿一笑,说道:“张三横,别以为我们怕你。这个小子欠我们的钱可不是小数目,今天必须跟我们回去。你如果想插手,那就得做好跟我们赌场翻脸的准备。”
张三横心中一阵犹豫。他知道赌场的势力庞大,得罪他们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胡彪被带走。他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给他担保,给他几天时间筹钱。你们先放他回去,等筹到钱再还给你们。”
马仔头目考虑了片刻,点了点头:“好,既然张三横你开口了,那我们就给他几天时间。但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到时候还不上钱,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完,马仔头目带着手下离开了房间。张三横扶起胡彪,看着他遍体鳞伤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胡彪啊胡彪,你这次真是闯了大祸了。以后别再碰那些赌博的东西了,好好工作,赚钱还债吧。”
胡彪感激地看着张三横,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悔恨。
胡彪站在寒风中,双手插在破旧的口袋里,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绝望。他四处张望,希望能找到一丝希望的火花,但周围只有冷漠的面孔和紧闭的大门。
他已经借遍了所有能借的人,那些曾经对他笑脸相迎的人,现在一见到他就避之不及。他的名声已经臭了,赌鬼的标签牢牢地贴在他的身上,让他无法摆脱。
胡彪叹了口气,转身向沙场走去。沙场老板张三横是他的老表,也是他最后的希望。他希望能从张三横那里借到一些钱,了结自己的赌债,重新开始生活。
沙场里,张三横正在忙碌地指挥着工人们装卸砂石。他看到胡彪走进来,眉头不禁一皱。他知道胡彪的来意,也理解他的困境,但他也清楚自己的立场和家庭的状况。
“老表,你来了。”张三横招呼道。
胡彪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三横哥,我有点事想和你商量。”
张三横心里已经有了预感,但他还是尽量保持平静:“说吧,什么事?”
胡彪吞吞吐吐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我……我想问你给我借的钱何时有。”
张三横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这个请求对他来说并不容易。他看了看胡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彪子,你知道我的情况,沙场虽然赚钱,但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而且你要借的钱……我还得和老婆商量一下?”
胡彪低下头,不敢正视张三横的眼睛:“好……是好吧,我也知道这很难为你,但我实在没办法了,你早点和表嫂商量。”
张三横叹了口气,他理解胡彪的困境,但也知道这个忙他不能轻易帮。他拍了拍胡彪的肩膀:“彪子,不是我不肯帮你,而是我真的没办法。你也知道,你表嫂白雨豆呢,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她要是知道了这事,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所以暂时还没有说,等今晚和你表嫂商量一下再说,你先等着。”
胡彪心中一沉,他知道张三横说的是实话。白雨豆是他的老婆,也是个厉害角色,平时就对胡彪没什么好脸色。如果知道他要借钱给胡彪,肯定会大吵大闹。
胡彪失落地离开了工作过沙场,他知道自己的希望又破灭了。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夜幕渐渐降临,胡彪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生气。他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的星空,心中充满了迷茫和孤独。
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也不知道该如何摆脱现在的困境。他感觉自己已经被世界抛弃了,没有任何人愿意帮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