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起的眉細微顫動。
他深愛的情人是一頭來自深海的猛獸。
他不確定……
沒有社會性的它,會不會對他一樣的忠貞,可他已經因它直率火熱的言行淪落成傻瓜。
克里斯感到痛苦。
當時在水裡假如阿斯維真的對他做什麼,恐怕他根本無法抵抗。
不是力量的差距,而是他自己無論身心早已拒絕不了阿斯維,對親愛的它,克里斯內心深處根本不存在『拒絕』的選項。
「阿斯維……」
「要是你以後背叛我,我該怎麼辦……」
。
得益於得天獨厚的外貌,當一條人魚想討好誰,那它絕對是最熱誠的愛神、最忠誠的奴僕、最會討好的情人。
金色的雙眼可以盛滿愛意的酒漿,拍碎獵物顱骨的尾巴可以變成纏繞摩擦的鎖鏈,冰冷的嘴唇親吻任何令人害羞的地方。
它們正是沒有人類的規則和羞恥,才會格外奔放大膽。
克里斯曾向我求偶過,我知道他這種沒有種群,長期憋悶的雌性需要什麼。或許我們的先祖確實遺留下了狡詐誘惑的基因,我開始像討好雌性人魚一樣討好克里斯。
學習認真起來。
因為每當我學會一次詞彙,我都能捧住克里斯的腦袋,暢快地進入他的口中肆虐,偷偷品嘗他的鮮血。
為了不讓克里斯反抗或叫那些帶武器的傢伙發現,我總是咬的很小口。細微的疼痛不僅沒讓人反感,還成了最好的催*藥。
克里斯很舒服,他的腰身柔軟,讓我輕而易舉將他隨意把玩,拖入水中偷偷摸摸干那種事。
克里斯還很溫順。
每次只要他冷著臉對攝像頭低吼,「關上!」等那小燈不亮了,我懷裡的克里斯就會變成奶油蛋糕,甜蜜的融化,咬著手臂扭身趴在水池,一隻手搭在我肩頭,任由我磋磨。
偶爾他也會反抗。
但大部分都是求饒。
他總是愛抓我的頭髮,像哭又像是痛苦,喃喃:「別著急、阿斯維,別著急。」
不過我內心冷血殘忍,每次都不吱聲,假裝聽不見該怎麼做怎麼做……自然不會做*,我們從沒跨越那部分。
他的嘴巴、手指、鎖骨、大腿兩側……身體上到處都是我獠牙咬出的細小密集的傷口,為了防止他感染而死(畢竟他在我心裡脆弱的就像是一張紙),也為了防止血液浪費,我吃的饜足後,都會用唾液給他舔好幾遍。
我們的唾液有很強的癒合作用。
原理我不懂,大概類似凝血劑的成分。
這樣克里斯永遠不會發現,他的皮膚溫熱光滑,好似他給我吃的那種叫熟雞蛋的食物。
不過我的主食還是魚和牛羊肉,我有些遺憾眼珠盯在克里斯白白的腰窩上,心想克里斯還是太瘦了,要是他胖一些,我就可以咬下來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