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一落,李月岭好不容易建起的城墙就又塌地不成样子了。吻像狂风骤雨落下,褪下的长衫终于落到了地上。 他的纠缠不清被禾乃勾缠住外泄,化作糜烂的欲望捣在她身上。
小姑娘把腿环在他腰间,平坦的肚子上时不时露出个凸起,便是他强撑开宫口的铁证。
“大人……你怜怜我……大人……嗯啊……小……小少爷……捅坏了……”
“闭嘴!”
她只是他的爱人,而不该是禾禾。
李月岭越不愿听见,禾乃便越是要喊。可怜她被操得眼泪都止不住,一双腿曲起又绷直。强受着他的怒气,却还要记着任务。
“小少爷……小……啊啊啊……别顶了……破了……要顶穿了……”
“还叫不叫?”
钢筋似的肉棍一下比一下重,像是连卵蛋都要她吃进去。为了教训她的口不择言,男子一只大掌按在她小腹的凸起处。身下狠插。那肚子上薄薄一片肉便被夹在他的肉棍和大掌中间。
狂颤的穴肉难承刺激,尽全力挤压着肉壁,想止住他的动作。毕竟只是枉然,反倒让他那物什胀得更大些,刮得更重了。
上一波高潮还未落下,下一波便又起。潮水比那尿液还汹涌,喷溅在两人的腹上腿上。连李月岭那腰间的绷带都湿了一块,丝丝血水被冲晕开,边界是暗红渐浅。
女子脸上身上皆是潮红,连脚趾都绷紧,小腿肚打着颤,不时抽搐几下。连呻吟的精力都快没,想哭又不敢哭,委屈得厉害。
“操死了……小……小少爷……”
“还叫?”
李月岭眯起凤眸,眼底是愈浓的阴翳。掰开她的花唇一边整根尽入一边啪啪扇在她的淫蒂上。那小粒被扇得左摇右摆无处躲闪,不久便肿胀得如同个花生粒大了。
小姑娘这下哪还受得了,哇地就哭了出来,眼泪鼻涕流得可怜。小屁股夹住他的阳根直往后缩,却被他牢牢扣住腰肢。花穴和小粒皆是不得逃脱,被磨得丢盔弃甲,如同主人般流着眼泪口水。
要换以往,他是舍不得她哭的,今日却不同。
“再问你一次,叫我什么?”
为了给她喘气的空口,男子贴心地停了动作等她。
禾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竟不知道从哪里借了脾气,肿着眼睛不肯服输。
“你有本事……便做死我……便是死了……我化作魂……也只叫你小少爷。”
她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吸着鼻子抽噎。大不了就死在这儿,李月岭必须得接受她就是赵禾荫。
“好,好。”
李月岭也是被气笑了,不顾还插在她里面,抱起她就往窗边走。她几乎是坐在他的下身,那肉龙便像是木马般一步一入。害得小姑娘只能死命抱住他的脖子往上撑,好离他那物舍远些。
“你要……啊嗯……带我去哪……”
“让外人也看看,这京城闻名的照荷姑娘是有多大的骨气。”
他话一说完,禾乃深觉不妙,转头一看竟然已经到了窗口,她大半个背都露在外面,凉风吹上就是一片鸡皮疙瘩。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快落山,外面人也多了起来。铜花楼又正处闹市,她这三楼显眼得很。下面人若是有心抬头,虽然不算一览无余,但也能依稀看个清楚。
“小少爷……我的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