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您还真的来了?”
梁玉生见她这番惊讶,不禁皱了皱眉:“此事悠悠不知道?”
方去病连忙做出解释。
“啊,今日叫您来,的确没有跟其他人提及,因为此事…。”
梁玉生见他说话说一半儿又咽了回去,转念一想朝着他的女儿笑了笑。
“呵呵,我想起来了,去病是要跟我商量一件事,我本来还记得的,可最近繁杂事务太多,差点给忘了!”
梁悠悠见他们俩疑神疑鬼的,也不好再问下去,随即瞪了一眼她的父亲,转身向正厅走去。
梁玉生看她走远后,笑容转瞬即逝。
“可是有什么麻烦事?”
“当初我让悠悠嫁给你,缘由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莫不是又遇到了什么危险,让我来处理吧?”
“去病,我女儿虽是你的妾室,我这个当父亲的自然在你眼中也没什么地位,但也不是你随便呼来喝去的。”
方去病见梁玉生有些急躁,连忙把他请到了屋中,并奉上了一杯热茶。
坐在他的对面轻声说道:“太守大人,您的女儿虽是妾室,但在我眼中与正妻别无分别,哪来什么地位不地位的。”
“这次劳烦您过来,的确是有事相求,此事很简单,还望太守大人答应!”
梁玉生本是非常随和之人,对待百姓,对待家人更是没的说,可面前的方去病总是让他有种不安的感觉。
这种不安并不是怕他为非作歹,而是根本看不透他。
身为梁悠悠的父亲,悠悠的幸福是第一位的,即使作为妾室不受待见,他也不想让他女儿受到委屈和不公。
随即将热茶一饮而尽,仰起头眯起了双眼,细细的琢磨了一番。
“有事相求?”
“可又是因为康兴成一事?”
方去病听后,心中一紧,没想到梁玉生竟如此会察言观色,还没等开口,就已然猜出了一二。
“实不相瞒,的确如此…。”
随后,方去病直来直往的把所有事跟梁玉生讲了一遍,包括男徒被杀一事,也全盘拖出。
梁玉生听后,先是沉默了些许,而后又饮了一杯茶。
目光深邃且不断泛出点滴星藴。
“此事可办,但你真的有信心让你刚才所说的什么洗衣液大卖?让全城女子疯抢?”
“此事可不是儿戏,如果这个办法行不通,你可有其他对策?”
方去病明白他的意思,可面对如此形势,只有这一个办法是最快的,只能孤注一掷。
“太守大人,司徒燕只给了十天时间,现在也只有这一种可能,再别无他法!”
梁玉生听后把眉毛拧在了一起,反复斟酌后,叹了声。
“那就这样吧,就按照你说的办。”
“倘若你真的能把康兴成手中的兵权要回来,那你的功劳可是有目共睹的,相信凤主知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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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城星碎,也定会嘉赏与你。”
“可你也要想清楚,一旦此事功败,你将要面临的后果是什么?”
“难道就不能让康小柔亲自去求求她爹?这样不是更简单更划算?”
方去病就知道他会这么问,随即用两根手指敲了敲桌面,叹了口气。
“康小柔和梁悠悠同一时间嫁进来,我又怎么好意思让她为了我去求她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