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之后,方去病好奇的继续问道:“这位小哥,能否把这种衣服拿出来看看?”
与此同时,范雪娇她们也凑了过去,各个都想一饱眼福。
可坐在马车中的白语柔,却突然开口。
“薄丝重纱正是蚕丝的特点,它隔绝外界热空气流通,从而降低自身热气。”
“我现在穿的这身衣服就是我娘当时给我买的,也说花了不少银子,后来我去卖家那里问过,应该就是出自于他们城之手。”
说罢,白语柔慢慢地从马车中走了下来,并把右手缩进了衣袖中,扬起袖口递到了方去病的眼前。
方去病听闻后,急忙走了过去,端起她的衣袖瞅了半天,摸了半天,旋即恍然大悟。
这古人还真是聪慧过人,竟能想到这种办法。……
这古人还真是聪慧过人,竟能想到这种办法。
语柔穿的这身衣服,共分三层,第一层摸上去轻如蝉翼,应该是为了贴合穿衣人的肌肤,第二层摸上去有些冰凉,应该是由冰丝所做,这第三层摸上去虽然有些厚重,但仔细观察就会知道,这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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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城星碎白语柔的身上。
“语柔,上次给你做的硫磺皂,可还在你的身上?”
白语柔知道他的意思,于是从腰间拿出了一块用油纸包裹的东西,里面正是硫磺皂。
范雪梅见状笑了笑。
“刚才樵夫的话,我早就听出来了,他口中所说的那个病和语柔妹妹先前所得之病同出一辙,这下好了,只要见到她们家的那个女儿,这一切就都好办了。”
范雪娇见她这般口无遮拦,用胳膊肘捅咕了她一下。
范雪梅这才反应过来,紧忙对白语柔轻声说道:“语柔妹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不用多说,我这个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没什么的…。。”
随即再次转身上了马车,一脸的冷漠。
方去病看着手中的硫磺皂,心里一直犯嘀咕。
眼下就这一块儿硫磺皂,雪莲又说硫磺是违禁品,若是再做一块,硫磺石又要去哪找?
如果刚刚樵夫所说的那个姑娘真是和语柔是同一种病,这块硫磺皂交给了她,语柔又该怎么办?
难不成要为了一个外人,让自家娘子受罪?
可若不把硫磺皂给她,那皖城的住处又该咋办?
纠结的他,霎时感觉伤口的疼痛愈强烈,于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眉头凝成了麻花状。
不行。
硫磺皂不能交给任何人,眼下是八月,距离秋冬也不远了,狐臭的气味应该也不会太重,要不然弄个平替?
可去除狐臭除了硫磺皂,还有什么办法。
见方去病如此愁闷,范雪梅和范雪娇也跟着坐在了他的身边。
“主人,您是不是不想把硫磺皂交出去?”
“我看还是算了,莫不如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天无绝人之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此处不能住,咱们换个地方便是。”
“大姐所言极是,再怎么说,咱们都是一家人,又岂能把硫磺皂平白无故的给了别人。”
范雪娇的话,方去病倒是习以为常,身为范家的大姐,有这种见地很正常,可让他有些出乎意料的是雪梅。
一开始见她时,一副柔弱娇滴滴的样子,连看自己都有些害羞,如今却变得如此大方,还学会了分析问题。
他摸了摸她俩的手,叹了声。
随即抬头瞧了瞧。
“如今天色以晚,这户人家迟早会露面,等她们回来再议吧。”
范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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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