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父皇都追厚炜这来了,不会真是他们告本宫状了吧。
两兄弟正思考着,箫敬已经走了进来,行礼道:“太子殿下、蔚王殿下,陛下有旨,命二位殿下进宫。”
“厚炜,本宫想,可能又有人在背后打本宫小报告了,怎么办,咱两兄弟回去不会挨揍吧。”朱厚照凑到朱厚炜身边,低语道。
“皇兄,你又得罪谁了,敢当着陛下的面打小报告还能气的陛下把我们直接叫进宫?”朱厚炜有些疑惑,一般文官即使打小报告也不敢明着说太子啊,这不是嫌命长吗,何况还是大明朝自懿文太子后,堪称位置最稳的太子,不怕太子登基报复啊。
朱厚照有些难为情,毕竟好像自己做的事不太光彩,动了动嘴唇,吐出一句“本宫那几万两银子,是从母舅家借的。”
朱厚炜:。。。。。。
这就没问题了。。。。。。这俩人才,还真能干出打太子小报告的事情。
朱厚炜和朱厚照交换了眼神,最终都得出了无奈的韵味。。。。。。
“行吧,本宫和你回去。”朱厚照有些无奈。
“皇兄的意思是,有劳箫公公了,本王和皇兄现在就进宫。”朱厚炜拉了拉朱厚照,微笑的对箫敬表示感谢。
“给,箫公公,本王新做的吃食,你也尝尝。”朱厚炜塞了个给他箫敬,转身吩咐牛老六道:“去,准备一份白玉尘,给箫公公拿回去尝尝。”
箫敬受宠若惊:“那咱家就谢过殿下了。”
“嗯,箫公公有事就先走吧,本王和皇兄准备一下,马上就进宫。”朱厚炜转身就下了逐客令。
箫敬:。。。。。。
“殿下。。。。。。陛下的命令是让咱来请二位进宫,这如果二位殿下不和奴才回去,奴才也不好交差是不是。”
行吧。。。。。。
。。。。。。
朱厚照本打算拉朱厚炜一起骑马回去的,奈何朱厚炜才六岁,又没和朱厚照一样从小练武骨骼惊奇,只能选择坐马车。
“厚炜,你刚刚对箫敬那么客气干嘛。”豪华的马车上,朱厚照嗑着备好的瓜果,疑惑的问道,虽然厚炜性格平时很和善,但没必要刻意对箫敬示好啊,再怎么说太监也是自家家奴。
朱厚炜白了朱厚照一眼:“皇兄,每次你犯错被派来的是谁。”
“箫敬啊,他是父皇的伴伴嘛。”
“最清楚父皇有没有生气的是谁?”
“说了嘛。箫敬啊。”
“所以箫敬是最先知道父皇会不会揍我们的人是吧。”朱厚炜微微一笑。
“啥,啥意思。”朱厚照不太明白。
“箫敬是父皇的伴伴,所以他是最忠心父皇的,但只要他给我们透露一点父皇的心情,我们就能做好准备了嘛。”朱厚炜恨铁不成钢。
“哦,你说这个啊。”朱厚照说着从宽大的衣袖里抽出一张垫子:“这是防备被父皇抽的。”又从拉上裤腿,露出两个简易的护膝:“这是防止父皇突然罚跪的。”
朱厚照鄙夷的道:“你以为箫敬那废物有用,之前逃课被现我还试着让他和父皇求情来招,结果那天本宫被打的更惨。”
“求人不如求己,厚炜你怎么这么太真啊。”
得,大意了,忘了这有个挨揍的祖宗。。。。。。
。。。。。。
站在宫门口,望着眼前华夏历史上最宏伟的建筑群之一,朱厚炜还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紫禁城,不得不说,比遗留下来的庞大壮观的多。。。。。。
兄弟二人带着在外踌躇片刻,朱厚照:“走吧,咱兄弟要同生共死了。”
呃。。。。。。虽说强行借了舅舅的钱做生意很不厚道,但咱还不至于要赴死吧。。。。。。还有。。。。。。钱不是我借的呀,干我毛事儿啊!
二人收拾一番,穿过重重宫殿,直至暖阁。
暖阁里,三阁老还在议事,张氏兄弟看几人也不搭理自家,只好在角落画圈圈,想骂又不敢骂太子。
御座上,弘治皇帝早已恭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