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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起高楼宴宾客砰（第2页）
狱卒不认同：“我倒是觉得，生完孩子才能随便玩吧。”
“还要教育孩子呢！”
“那就明确设定玩与教育的界限。”装束不正经的狱卒说出了相当正经的话，“不会有人做不到吧。”
冰帝已经活了如此漫长的时间，而且最近迈入了崭新的人生阶段，绝对不会被这么浅显的激将法……
“有道理。”冰帝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就算她能打败徐天劫也没法报复曾经的屈辱，“教我一些。”
“不，现在不行。”狱卒小姐反对，“你的孩子还刚出生吧。”
被人偷偷摸上道德高地一记暴扣，冰帝更生气了，一脚踩在碧鳞仙子背上：“她就是碧磷九绝花的老大？哼，我记得这群用毒的杂碎挺嚣张，现在跟条狗一样！哈哈哈！”
“你可以不用那么勉强。”
“你们好烦啊！”
狱卒挥了挥手：“两位，把她们带走吧，随便用于各种方面，这才是我真正的成果。”
囚犯们站了起来…冰帝惊讶于她们竟然还保留有这项功能…身上如草叶生长般覆盖上正常衣物，跟在冰帝和天梦身后离开了冰火两仪眼。
离开裂谷之后，三人空洞的眼神里逐渐有了光，冰帝很好奇：“你们不是……”
“没有！都是装的！”烈火杏娇疏叉腰反驳道，“我们已经改过自新了！”
冰帝把天梦扒拉到一边：“她们的脑子没问题吗？”
“如果一直保持刚才的状态还算有救，而能无缝切换到看起来正常，那就是彻底没救了。”天梦回应，“脑子已经完全坏掉了。”
这个回答出乎冰帝意料：“至少看上去很正常吧。”
阿娇和幽幽聊着自由后想做的事，碧鳞跟她们不太熟，话有些少。
怎么看都像是正常的少女，没有任何异常。
“等到她们回到这里再看。”天梦向她们挥手，“你们三个，我教你们如何度过天劫，然后回斗罗大6一趟。”
冰帝有些疑惑：“回斗罗大6做什么？”
“世俗产业。”天梦吐出一个词，“顺便做一些商会之类的事，我们拥有击碎军队的力量，却无法用它来和平征服世界。”
“那教导……”
“我给她的知识中也有你的部分，你俩一起互相努力吧。”天梦提醒，“千万不要小看你的女儿，她可比你聪明多了。”
不知道是被夸还是损的冰帝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继续往前走吧，新生的龙类。”天梦向冰帝暂时告别，“极南不是终点、神祇不是终点、神王亦不是终点。”
她又说着很帅的话走远了，好像留下高深莫测的背影就是她相当喜欢的娱乐。
霍冰从树后探出了头：“梦姨去忙了，由妈妈来教导我吗？”
冰帝掐了掐她的脸：“妈妈没法教导你，只能陪你一起学习。你梦姨看上去想一出是一出，但她总是对的。”
不过这回冰帝以为错了。
一个月以后，天梦回到了山河社稷图。
冰帝奇怪：“你的商会呢。”
“暴死了。”
“暴死了啊！”
……
亡灵半位面，霍雨浩盘坐在地，周围是一大圈骨头。
亡灵之间无休无止的争斗已经结束了，无事可做的亡灵们聚在他周围，聆听他念出的安魂曲。
终将消亡的世界、无可向活人泄的暴戾，只是稍微从智慧生物的角度共情一番，霍雨浩就能理解它们如此暴躁的原因。
